时初月眨眨眼,说,“很多啊。”
杨曼:“……”
真是一点都看不出来哪儿多了呢。
最後还是导演组过来上了杀手锏,擡出了纯靠概率的游戏,飞行棋。
这种纯靠概率扔骰子,时初月就没办法了。
几轮过後,时初月打了个哈欠,眼皮都耷拉下来了。
别人都快结束了,而她这里,四架飞机整整齐齐,一个都没出过家门。
时初月说:“……我这运气也太差了吧?”
其实她想赢也有办法。
就是把卡用在这里有点浪费而已,还是算了。
这一轮结束,宣布时初月输了後,对面四个人和结成联盟了一样,一起欢呼起来。
时初月和明喻白控诉:“看到没有,她们这是排挤!孤立!打压!”
苏轼悠悠说:“这也可能是天下苦时初月久矣。”
时初月:“……”
“上!惩!罚!”
杨曼开玩笑说,“终于轮到你了!”
从刚刚的游戏到现在,时初月还一杯都没喝过惩罚饮料。
时初月看着工作人员拿上来的一小杯黑绿黑绿的玩意儿,忍不住打了个颤。
明喻白本来想帮时初月喝,但时初月的好奇心还是战胜了对黑暗饮料的恐惧,决定要亲自尝尝。
她仰头一口闷完,然後忍不住皱紧了眉头。
不仅很难喝,而且还感觉舌头麻麻的。
她问导演:“这杯的原料是什麽?”
每个人的黑暗饮料都不一样。
导演稍微辨别了一下,回答说,“你这杯应该是苦瓜汁,醋,还掺杂了一点鸡尾酒吧。”
时初月:“?!”
忽然觉得有点不太妙。
虽然这一小杯的酒精含量和她之前喝过的那一口白酒来说还差得远,所以时初月当下并没有觉得有什麽问题,等录完了今天所有的节目後,回到自己房间里,一头倒在床上的时候,觉得脚底发飘,还晕晕乎乎的。
“没事吧?”
李时珍觉得她脸红得有点离谱,“需要我看看吗?”
“不用。”
时初月用仅存的理智回答说,“我不是生病了。”
只不过,她也没想到就这麽一点酒精就能对她造成这麽大的影响。
时初月揉了下眼睛,把所有的卡先收了进去,趴了好一会儿後想起来还要录制心动录音,摸索着找出手机。
然而她的脑子已经不怎麽清楚了,凭借本能意识录完一段,也没发给工作人员,而是直接发给了明喻白。
……
另一边房间里,明喻白正准备录自己的心动录音,却没想到提前收到了时初月发来的录音。
他有点疑惑地皱了下眉,还是打开了。
耳机里传来了时初月软软的气音,仿佛吹在他的耳边,“……今天玩儿的很开心。我夸的那些你很优秀,是真的。而我说的我喜欢你,也是真的。”
明喻白觉得身体半边都麻了一下。
然而也是同一瞬间,他马上意识到不对劲了。
时初月绝对不会在会公开的心动录音里里把他俩的关系点得这麽明,这不是她的作风。
再听她声音的状态,明喻白有点放心不下,摘了耳机立刻去了时初月的房间,敲了敲门。
等了半天也没人开,明喻白就尝试着拧了下门把手。
没锁门。
明喻白皱了下眉,进去後将门反锁,又轻车熟路地把摄像机关上,才看到时初月趴在床上,脑袋陷在枕头里。
他悄悄走近她,时初月似乎感受到有声音,本能擡了下眼皮,在看到是他之後就笑了。
时初月伸手过去拉他的手,声音依旧很软很甜:“喻白。”
明喻白被她叫得眉心直跳,握住她的手,在她床边蹲下:“怎麽了?”
他看她脸有点红,试着用手背探了探她额头。
没有发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