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易安不急,秦淮书也不急,就他干着急。
楚易安就算了,他不信秦淮书没看出来父皇的用意。
为什么还能这么淡定?
皇上笑了笑,目光落到楚易安脸上:“祁泽的话你听到了,接了朕的话,便要得罪很多人,甚至可能会遇上危险。”
“如此,你还敢为朕分忧吗?”
楚易安咽了口口水,目光炽热的看着皇上。
虽然今日的决定可能会将秦国公府推到所有官员对面,让秦国公府彻底被孤立。
可是此刻她就是明白了皇上此举背后真正的含义。
国公府被孤立,他便可以放心大胆的用国公府的人而不必束手束脚。
这是危险,却也是国公府真正浴血重生的机缘。
楚易安克制住激动,扭头看了眼秦淮书,看到秦淮书眼里的笑意便知道自己没有猜错。
而秦淮书,也要她接下这个活。
楚易安激动的往前走了两步,咽了口口水,目光灼灼的看着皇上,问了个让所有人都没想到的问题:“有俸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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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冷不丁被楚易安一句话问的安静下来。
所有人都看着她,还以为她又要狗腿的说几句表忠心的话,谁知道张口就是要钱。
皇上的脸黑了,不是说愿意为他分忧吗?感情是给钱才能分忧啊。
没有钱就不能分忧,可真是……
皇上咬了咬后槽牙,差点气笑了。
秦淮书低着头唇角轻扬,祁千兰多少也有点忍俊不禁。
倒不知她如此爱财。
只有祁泽,仗着离得近用力在楚易安胳膊上拧了一下,压低声音咬牙道:“你掉钱眼里去了?我不都把令牌给你了吗?”
“你要钱去我那拿就是,现在能不能闭嘴?”
楚易安痛的倒吸一口凉气,悄悄往前走了一小步,仗着裙摆宽大给了祁泽一脚。
这狗东西能不能不要拧人?
真的很疼的。
这已经是祁泽第二次拧她了,狗东西报私仇啊。
皇上把她的小动作看在眼里,深吸口气,提醒自己跟这小傻子生什么气?不值当。
而且楚易安要做的确实是危险活,就这活让其他人来做,谁敢?
不过是花点钱而已,皇上倒不至于连这么点钱都不舍得。
能用钱解决的事,在皇上眼里都不是事,毕竟打发楚易安花不了多少钱。
他摆了摆手,心情又好起来:“有,怎么没有,每月白银千两,你给朕好好的干,干好了还有赏。”
楚易安迟钝两秒,反应过来后眼睛睁大,眼底满是不可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