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就算了,还不好好亲,非要骑在他身上亲。这些他都忍了,可于泽辉亲到一半差点吐在他嘴里,要不是他躲得快就……
喊破喉咙了才把刘海喊进来,拉了好久才把于泽辉从他身上拉开。刘海扶着他去卫生间吐,他吐到一半非要喊他进来陪着他。要不然就耍酒疯,打人,骂人。
知砚想着他喝得醉醺醺的,又忍了。忍着恶心进去陪着他吐,结果他一吐完就抓着他亲。知砚直接不忍了,一脚踹飞他。趁着他还没爬起来,跑回病房拔出墙上的戚家刀,刚好于泽辉从卫生间出来了,趔趔趄趄的要他抱,
“老婆,我要亲你,你别跑……”
于泽辉觉得裤裆冰冰的,眯着凤眼往下看,雪白锋利的刀尖抵在他裤裆上,酒醒了一大半,猛的抬起头。他老婆满身煞气的看着他,稍稍一用力,他马上就能变成太监。
“老婆,你现在还生病,不能动刀的!喊打喊杀对你……啊啊啊!”
削铁如泥的刀刃割破裤裆,一路往下,刀刃在空中嘶叫了两声。两条裤腿掉在地上,于泽辉两股颤颤,颤颤巍巍的往下看,裤裆破了个大口子,还割断了两条裤腿,他现在就像夹着尿不湿的小屁孩儿。
“老婆……”这下他酒完全醒了。
知砚利落的收回戚家刀,于泽辉以为他放过自己了,结果嗜血的刀刃又砍了过来,度迅猛的像条白蛇,他捂着裤裆到处逃窜,知砚举着刀在后面追。
知砚本来就因为生病,情绪不稳定,他这么一惹,这下全泄了出来。刀刀致命,砍坏了两把椅子,一张沙,病床腿上现在都还有三条很深的刀印。
知砚脸很烫的推开他,“那还不是你惹的我,酒气熏天的回来就亲我,还差点吐我身上!跟你说好几次了,你胃不好,不要老是跟杨文彪出去喝酒,你就是不听!”
他就没想过真要砍他,就是想吓吓他。
于泽辉弯下腰,嬉皮笑脸的抱起他,“好,我知道了,我错了,下次我少喝点!我抱你去楼下看玫瑰花。”
知砚搂住他脖子,“我们要走了,那玫瑰花岂不是浪费了?”
于泽辉眼神滚烫的看着他,“浪费什么?只要能让我老婆开心,那就不是浪费,别说玫瑰花了,你就算是要天上的星星,捅破天了,我也要给你摘下来!”
知砚没忍到花园就抱着他亲了起来,两个人吻的凶猛,就像是野兽在掠夺食物,于泽辉架不住他的热情,肌肉绷起的手臂兜着他的屁股,一路走一路吻,知砚很快就溃不成军。
浑浑噩噩的分心,看着开的很艳的红玫瑰,他在想等到了结婚那天,现场也要铺满红玫瑰,最好是来一场玫瑰雨,他要跟于泽辉在玫瑰雨里接吻。
神圣的圣帕特里克大教堂外,于泽辉一袭黑色西装,昂贵布料包裹住精悍高大的身材,头一丝不苟的全梳了上去,露出凌厉的五官。
以往杀伐果断的他,现在却紧张的不行。手里捧着一大束知砚喜欢的红玫瑰,手抖的很厉害,抖的花瓣掉了一地。
刘海想嘲笑他又不敢,“董事长,再抖下去就秃了。”
于泽辉把玫瑰花递给他,“你拿着,我拿着我老抖。”
刘海还没接过来,一辆风骚的红色玛莎拉蒂在他们面前停了下来。杨文彪戴着墨镜,坐在驾驶座上,穿的比于泽辉还像新郎。
右手双指并拢,在额头前面比划一下,“报告兄弟,你老婆给你送来了!”
于泽辉直接无视他的骚包耍帅,跟见着骨头的大狼狗似的,殷勤的跑上去给知砚开车门,知砚穿的是白色的西装,又细又软的头被风吹的很乱,肤色格外红润细腻,眼底流动着漫天的璀璨星河。
刹那间所有的喧嚣于泽辉都听不见了,灼热的目光里只有知砚一个。他管不了那么多了,扑上去抱着人就啃,化妆师为了让知砚的气色看起来好一点,给他抹了一点唇釉。
这下全被于泽辉吃没了,刘海和杨文彪一开始还看热闹,拍着手欢呼。直到于泽辉把知砚压在了车门上,两人对视一眼,感觉不太对。
一前一后的冲上去,“兄弟,你忍忍!这他妈是在大街上不能随便情!”两人一人拽他一只手,才把他给拽开。
给于泽辉这么一啃,知砚的气色更好了,淡粉色的软唇现在又红又肿。
于泽辉也不管他会不会骂自己打自己了,抱着他就往教堂跑,跟土匪抢亲似的。教堂里铺满了红色的玫瑰花瓣,拱门上的每一朵玫瑰花都是于泽辉亲手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