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靖暄没有戒备,“嗯!”
这副乖软的样子,勾得陆绥骨子里的劣根性蠢蠢欲动,扯着嘴角,“叫我老公!”
梁靖暄懵懂地看了他一眼,懂了以后瘪着嘴,“你不是我老公了,不叫……”
“不叫,我就不给你钱!”陆绥翘起二郎腿,势在必得。
梁靖暄掉着眼泪抬眼看他,抽了下鼻子,委屈巴巴的,“你不是我老公了,我也不是你老婆了,是你先不要我给你做老婆,你现在又让我叫你老公……你坏!……坏……”
陆绥腹黑的舔了舔干裂的薄唇,起身猛的抱起他,出了大门往隐秘的后院走,桂花树挡着的墙缝里,梁靖暄被压在长满青藤的墙上,陆绥掐着他脖子,恶劣的舔掉他脸上的眼泪。
他考虑好了,梁靖暄能不能生都无所谓,他要的只是他这个人,这辈子就他了,什么传宗接代都他妈见鬼去!
没儿子就没儿子!有老婆暖被窝就行!
梁靖暄哭的凶,他不得不停下来,炙热的汗水划过轮廓暴戾的下颌,滴在梁靖暄的脸上,眼泪一般。
“你……你不是不要我做你老婆了吗?你又这样……”
陆绥抵着他侧颈的大动脉,低低的闷笑,“老子栽你身上了……”
梁靖暄颤颤的推他,“我们不能这样,我们这样是在偷……偷情……”
陆绥恶狠狠的盯着他,“你他妈又看什么脑残剧了?!”
梁靖暄虚虚的闭上眼,“我都不是你老婆了,你还这样,我们不就是在偷情吗?”
陆绥气笑了,“谁说你不是我老婆了?我他妈就要你了,以后你,我,二叔二婶,咱们4个好好过日子,老子在外面赚钱,你就给在家给老子暖被窝!还要帮老子洗内裤!”
梁靖暄僵了僵,抖着手去摸他额头,“你是烧了吗?说胡话……”
陆绥抓着他的手狠狠地亲了一口,“没说胡话,什么儿子我也不要了,我只要你,我之前太自私了,只想着要儿子没顾忌你,我他妈是个怂蛋,一句话,你还要不要我给你当老公?”
梁靖暄憋着眼泪,心脏狂跳,陆绥眼睛里没有那股子沾染了血腥杀伐的阴鸷,只有他,滚烫赤裸……
陆绥没有催促,而是让他慢慢想,要跟他过一辈子,那就得先学会尊重他,他从来都不是一个傻子,而是有血有肉的梁靖暄,他有权利享有一切的平等!
“你不会又是想骗我跟你睡觉吧?”除了这个,梁靖暄想不到别的了。
陆绥实在憋不住笑了,“不是!你好好想,你没想清楚之前,我不逼着你跟我睡!”
梁靖暄抬起诧异的眸子,又坠下去,“你骗我太多次了,你在我这没有信誉了……”
陆绥,“……”
低低的骂了一声,他以前干的事儿确实混账,“那你说你要怎么样才信我?”
“我想想……”梁靖暄戳着手心,“我想想……”
软软糯糯的太他妈勾人了,陆绥哪憋得住,“先别想了,你他妈先给老子亲一下!”用力掐着梁靖暄的下巴,喘息粗重,失控的咬住了他的嘴唇,像是要将他囫囵吃下去似的……
凛冽的风声,呼啸而过……
梁靖暄呼吸被掠夺了,整个人都快要溺毙了,手无措地抓了抓,一只粗糙的大手紧紧地攥住了他的手掌,死死的嵌合在一起……
于泽暎正刮着猪毛,二虎来喊他,他提着杀猪刀就去了陆家,于郡等不到陆绥打算拉着孟书意走了,一出门就撞上像是要杀人的于泽暎。
孟书意吓得躲到于郡身后,宋惠子也吓着了,小心翼翼的上前抢走了于泽暎手上的杀猪刀,劝诫他毕竟是母子俩,有话好好说。
于泽暎点点头,拽着于郡走了,于郡一闻到他身上的猪骚味,就反胃,想起了那些噩梦一样的屈辱回忆,他一个天之娇女和一个农村杀猪汉子交媾生了两个孩子,她恶心的想吐,用力的甩开于泽暎。
于泽暎是故意的,有报复的痛快,但更多的是悲凉,“既然这里让你这么的恶心,你为什么还要回来?!”
于郡掏出帕子疯狂的擦着于泽暎碰过她的地方,“我来是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你和你大哥,还不是为了于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