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荼蘼伸手摸到了他的胸口心脏处,一直到感受到对方澎湃的心跳声,苏荼蘼的内心竟然会涌现出一种成就感。
直到嘴唇和舌根开始有点麻了,苏荼蘼才别开了头,避开了对方的狂热,开口道:“这样舒服吗?”
“嗯!”渊的吻落了一个空,就落到了苏荼蘼的侧脸上,听见苏荼蘼的问题,他连忙点了点头。
再度抬头的时候,两人的目光对视,苏荼蘼终于在这双赤金色的眸子里看见了她想要看见的东西。
急迫,迷离,还有满足不了的失落。
苏荼蘼笑了起来。
渊俯身看着苏荼蘼,开口道:“这是什么?”
“这叫接吻。”苏荼蘼道:“只有互相喜欢对方的两人才能一起做,所以你不能对除了我以外的雌性做哦。”
渊听得似懂非懂,不过后半句他听懂了,于是他爽快地点头道:“嗯!只要荼蘼一个!”
“还是这么傻乎乎的。”苏荼蘼叹息了一声。
渊能懂什么男女感情,是她太急躁,对他的要求太高了。
两个人顿时就从刚刚的男上女下改为了互相侧躺着。
苏荼蘼蹭了蹭他的胸口,找了一个舒服的位置躺好以后才满足地开口道:“睡觉吧。”
但是这一回,渊并没有立刻答应她,而是又喊了她一声,“荼蘼!”
“怎么了?”
“我还想要接吻,再来一次好不好。”
“……睡觉!”
……
生病了
第二天,渊就去烧了火堆,这个方法很奏效,不到半日,他们的住所就变得温暖了起来。
苏荼蘼摸了摸墙壁,上面温温的,再也不是从前的冰冷了。
渊似乎也很高兴,这个方法再次在兽人们中间传了开来,有些人纷纷效仿。
一时间,周围的空气都变得温暖了许多。
然而兴奋很快就能够过去,暴风雪也并没有停下,反而变得越来越大。
苏荼蘼有一次出去过,只是一出去,手臂就冻地发麻,体温急剧下降。
她估计应该有零下四十多度了。
然后,她就生病了。
人有些时候就是这么奇怪的动物,明明上次在森林里面暴晒挨饿,受了惊吓,还淋了一个晚上的雨,穿着湿衣服睡了一个晚上,苏荼蘼都没有出事。
今天只是出去吹了一下风,她就病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