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潇抽了抽嘴角。
消消乐坐哪里不能玩?一定要坐她边上挨着她才能玩吗!
不知道她刚扔了二十支润滑剂明志吗!
楚潇是个很坚定的人。
她决定了做好人,就不会给自己当流氓的机会。
于是楚潇再次起身,抄起于纯的腰再次往左边车窗塞。
于纯刚打开消消乐,屁股又突然悬空离开了座椅,整个人又像拎小鸡一样被平移了八十厘米。
要不是手机上出现了消消乐开局页面,于纯差点儿以为时间倒流了。
于纯瞪大眼睛:“你什麽意思!”
楚潇惜字如金:“热。”
于纯觉得这都是借口。
空调都开到18度了,怎麽可能会热,又不是穿羽绒服吹。
想到自己辛辛苦苦忍痛挪过去,又被楚潇挪了回来,连借口都如此敷衍,于纯非常愤怒。
他抓狂了:“从刚刚开始你就不正常了。你到底在发什麽颠!”
楚潇偏过头,四十五度角仰望车窗外闪烁的各色霓虹灯。
她非常忧伤:“我只是想做个好人。”
于纯冷笑一声。
做好人为什麽要把他三番五次推开!
分明就是嫌弃他。
虽然他不知道楚潇嫌弃他什麽。
但不让他靠近就是在嫌弃他。
他二话不说狂拍车门:“放我下车!”
于纯打算走人。
他又不是没有座驾没有司机,何必在这里讨人嫌。
司机不动如山。
他的雇主是简二小姐,没有简二小姐的同意,他可不敢开门。
拍吧拍吧,把门拍烂也不可能开的。
于纯扯着门锁,发现没打开,加重了拍门的力度,把门拍的砰砰作响。
此刻高架桥上的交通还没恢复,堵了快一个小时的车主们有的都已经下车溜起了狗。
看到千万豪车突然传来重重的拍门声,周边衆人一个激灵,有情况!
个别打瞌睡的车主都清醒了,纷纷下车吃瓜。
楚潇眼尖的看到陆陆续续有车主不远不近的聚拢了过来,有群衆甚至已经举起了手机。
这场景让她幻视不久前在医院的尴尬瞬间。
想到那挂了两天的热搜,楚潇头皮发麻。
她一把抱住于纯,将挣扎的少年固定在怀里,抓住了于纯乱动的手,不让他继续瞎拍门:“我错了。”
她真是错的离谱。
当什麽好人,还是当流氓吧。
她俯下身,堵住了于纯张开准备抗议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