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字如判官落笔。
"轰——!!!"
二字轻吐,天地骤白,比烈日更刺目的白光炸裂开来。
所有星砂同时炸裂,方圆十丈内的空间剧烈扭曲,地面在冲击波下塌陷成碗状!
刺目的光芒如烈日坠地,吞噬方圆十丈。
强光中,隐约可见面具人的身形剧烈震颤,青铜铠甲在光焰中扭曲变形如蜡般融化,那张狰狞面具也在光焰中龟裂变形。。
当白光散去,焦土上蒸腾着扭曲的热浪。
面具人仍立在原地,但周身黑袍已化作飞灰。
最骇人的是——
他的左臂竟齐肩消失,断口处没有鲜血,只有不断蠕动的星光在啃噬残躯。
那张青铜面具已布满蛛网般的裂痕,一缕暗金色血液从裂隙中如熔岩般缓缓渗出,顺着面具的弧度滴落。
一滴金血坠地。
"滋啦——"
血液坠地的刹那,竟将焦土灼出"嗤嗤"白烟,焦土被灼出丈许深的孔洞,洞中竟传出遥远星空的回响。
晦的冷笑未消,她拄剑喘息,眼中星芒黯淡如风中残烛。
她知道,真正的死斗,此刻才刚开始。
面具人染血的手指缓缓抚过破碎的青铜面具,暗金血液顺着指缝滴落。
他的声音不再如古井无波,而是带着金属扭曲般的震颤:
"星辰自爆?"
面具裂隙下的黑暗剧烈翻涌,
"你竟敢燃烧本源!"
晦的状态比他更惨烈。
她的左半身几乎被星爆的反噬力撕碎——
肩膀皮肉焦黑剥落,露出森森白骨;
左臂垂落,仅靠几缕星砂勉强维系;
脸颊上爬满蛛网般的血痕,每道裂痕深处都闪烁着即将熄灭的星芒。
但她的右手仍死死握着剑柄。
五指深陷金属,骨节因过度用力而泛出青白。
剑锋斜指地面,残存的星砂顺着血槽流淌,在焦土上灼出点点蓝火。
她的脊背挺得笔直,如一把宁折不弯的剑。
血从嘴角涌出,她却笑了:
"比起当傀儡这点代价,算什么?"
剑锋抬起时,那些即将消散的星砂突然回光返照般亮起——
她竟还要再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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