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槐听着这些话,独自一人缓缓离开,他的脊背微微佝偻,满是失意落魄,更多的伤心绝望连同着这轮夕阳沉寂在他的心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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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是没有改变长夏必死的结局。
他依旧站在故事的开头,亲眼看着她走向那个必死的结局
赵扶桑跑着来,只看到众人纷纷失落,垂之时,他面上挂着血珠,气喘吁吁时,他上前问巳宸:“阿辞呢?她人呢?”
巳宸擦去泪水,拿出一个木盒子,然后递给他:“这个……给你。”
赵扶桑愣住:“什么?”
巳宸:“师父让我交给你的。”
赵扶桑结果后,却迟迟没有打开。他内心在逃避:“不,不对,阿辞人呢?她又去哪儿了?”
巳宸抬眼看着他:“赵扶桑,你别问我了。我不知道。”说罢,她视线缓缓放在那个盒子上,“师父交代了一句话,青柳镇,她回不去了。”
说完,她扭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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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年后。
风光阵阵,花香幽幽。
盛槐站在四方阁内,照常处理着四海八荒的事情。
大暑急匆匆跑来,神色兴奋,拿着拜帖,然后对盛槐说道:“元君,元君,百年的天池盛会开始了,这一次元君你还去么?”
“不去。”
元君冷漠回答,大暑看着元君又再一次变回了以前那个不爱笑,不爱说话,一脸冷漠,没日没夜地处理公事的冷面阎罗,他不禁大失所望。明明前些日子还是能够有说有笑的,怎么下了一次界就又被打回了原型了。
他试图转移开盛槐的注意力,说道:“元君,元君,听闻四海八荒出了一位新帝君,统掌五荒之界,你不想去看看是谁么?”
“不想。”
大暑无奈,扑通坐下:“元君,你已经在阁中许久未出了,这四海八荒之事也得出去看看实况不是?”
晓之以理动之以情,一定能
可是下一秒,盛槐就展手,一道息影出现时。大暑十分懂他的意思,起身拱手弯腰:“元君您忙,我告退了。”
盛槐抬头看着那些息影,突然间——
一道火红的身影出现在他眼前,他的心狠狠一颤,眼眸之中是意外,是不可置信,是激动。
他掩盖不住地手抖,迅查探,才现这里是玉京天池。
他二话不说,起身就要追出去,激动地不可置信地趔趄摔地,也丝毫不管,继续起身,跑了出去。
大暑听到了奔跑的脚步声:“不是跟你们说过,元君不喜噪音,不要在阁中奔跑么?!你”
可是他才扭头,盛槐的身影从他面前跑过。他一脸惊讶,愣在原地,甚至不敢相信自己刚刚看到的一切。
“那个是元君?”
旁边路过的小仙侍看了看盛槐离开的身影,确认一番后才对大暑说道:“对。”然后又再次若无其事地抱着手中的卷轴进去了。
大暑赶紧清醒,赶紧跟了上去:“元君,元君你等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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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影漫漫,云海深深。
长夏刚从席间溜出来,寻了个安静之处刚休憩下,就听到脚步声响起。那脚步声缓慢,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她有些不耐,又有一个来偷看她的,看什么看?她是猴么?
她不悦地睁眼,扭头看去时,一时间微怔在原地,她眉间攒起的眉头缓缓舒展开来,眼底之中的不悦更是散开。
眼前的人一身素雅的长袍,如同碧蓝澄澈的天,袍角上却是用银线勾勒出一朵一朵的山茶花。
长束冠,仙带飘飘。他与景依旧美如画。
银杏叶也随着风声缓缓落下。
她嘴角上扬,微微挑眉:“你来了。”
下一秒,盛槐大步向前,带着珍视,久别重逢地抱着她。他的眼底闪着泪花,眼底之中是再也压抑不住的情感。
长夏嘴角轻轻一勾:“这便是你们天界的礼仪么?见人就拥抱对方?”
盛槐将她放开,随后眼神更是不确定,带着潋滟的泪光:“我是在做梦么?我一定是在做梦吧?你真的你真的真的是你么??你真的回来了?”
长夏带着几分嫌弃:“这位元君,咱们之间还是保持些距离为好。”
盛槐双膝一软,抱着她扑通跪地,接着便是号着哭出了声。
长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