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当他瞥见女修腰间悬着的那柄寒光凛冽的宝剑,以及她眸中不经意间流转的剑气时,顿时打了个寒颤,所有不敬念头都化作了冷汗。
这女修方才弹指间便斩杀了一只昆仑奴,只因对方见她风姿绰约起了邪念,口出秽语。
寒光闪过,那昆仑奴当场身异处,而这女修却神色如常,转而冷声询问此地可有女奴售卖。
奴隶商人能怎么办呢,只得好生招待这为女修士,免得对方一个不满意也把自己给干掉。
云雨情看着笼子里的女奴,倒是有些意外。
笼中女奴肤色如晒透的蜜棕,虽为昆仑奴裔,却比寻常昆仑奴更显浅淡。
赤裸的胴体在污浊牢笼中仍保持着惊人的曲线,饱满双乳如熟透的蜜瓜沉甸甸垂坠,与紧致腰肢形成夸张的沙漏轮廓。
腰腹处六块分明的腹肌线条,在奴隶常年劳作的精瘦体格上勾勒出充满力量感的沟壑。
尘灰掩不住她精致的骨相,高挺鼻梁与饱满唇形构成异域风情的立体五官,睫毛沾着煤灰却仍卷翘如蝶。
当云雨情目光扫过时,这女奴突然抬头,琥珀色瞳孔在脏污小脸上灼灼生辉,恍若蒙尘宝珠骤然见光。
云雨情眸光微动,已然对这名女奴产生兴趣。然而她深知商贾狡黠,惯于以次充好,便不动声色地以剑鞘轻叩铁笼,冷声质询这女奴是何情况。
“大人您有所不知,这女奴虽然看着好看,但实际上颇难驯服,曾有几代主人将她买了回去,结果主人想让她侍寝的时候,谁曾想这女奴竟然打了主人自己跑了!我们每次都是费半天劲把她抓回来,还给那些买主赔了不少钱呐!”
奴隶商人说得那叫一个声情并茂、黯然泪下,云雨情却神色淡漠,只微微颔。
“无妨,性子可磨。此人我要了。”
云雨情玉指轻弹,一枚下品灵石划出清冷弧线落入奴隶商人掌心。
她素手虚摄,主奴契约书便凌空飞至面前。
灵气催动,契约阵纹泛起幽光,在女奴脖颈处留下一圈清晰的印记,却刻意留空主人信息。
毕竟这只女奴终究是为弟子李青风准备的飞机杯,契约上的主人信息自然应当由他亲自烙印。
奴隶商人表面佯装沮丧,仿佛因仅得一块下品灵石而吃了大亏,实则暗自狂喜。
这一枚下品灵石就能抵得了凡人二十载奢靡用度,更遑论他借此甩脱了屡次赔本的烫手山芋。
他低垂的眼皮下精光闪烁,捏着灵石的手指都高兴得抖。
云雨情对奴隶商人的算计毫不在意,毕竟在她眼中世间男子皆不及自家弟子。
她随手掷出一件衣物覆于女奴身上,随即携其御剑离去,却并未直接返回宗门,反倒是寻了一处客栈要了间房,并布下隔绝声视的阵法。
在回到宗门前,云雨情打算先验验货,试试这女奴的成色。
云雨情端坐于床榻边缘,玄色道袍下摆迤逦铺展。
她修长的黑丝美腿优雅交叠,足尖轻点间丝袜顶端深陷进丰腴大腿,勒出一圈泛着粉晕的诱人痕迹。
随着二郎腿的晃动,饱满酥胸在紧束的道袍下荡出惊心动魄的乳浪,衣襟交叠处隐约透出雪色沟壑。
那名蜜棕肤色的女奴蜷缩在房间角落,赤裸的胴体裹着云雨情随手掷来的衣衫。
她背靠墙壁侧坐,修长双腿戒备地屈起,琥珀色瞳孔在凌乱丝间灼灼生辉。
尽管脖颈已烙下契约印记,她仍如受伤的母豹般与云雨情保持着最远距离,脏污小脸上写满警惕,肌肉紧绷得随时准备暴起。
云雨情内心轻蔑笑着,看样子是以前逃出来的经历让这女奴觉得自己一介凡人可以抗衡一位修士。
合体期威压如无形潮水般层层漫去。女奴绷紧的脊背在威压下微微颤,却仍倔强地昂着头,倒让云雨情想起当年在剑冢降服的那柄凶剑。
“有趣。”云雨情指尖轻叩床沿,在静谧室内荡开催命符般的声响。她最擅长的便是这般钝刀割肉的驯化,先任其挣扎,再一寸寸碾碎傲骨。
待得棱角尽磨,这具蜜色胴体自会化作最温顺的容器,用来盛放李青风那过剩的玄阳真气。
不过在那之前,云雨情得考虑给这女奴起个名字有个称呼,总不能一直女奴女奴的叫她。
云雨情朱唇轻启,清冷嗓音如霜雪般落下“你可有名字?”
回应她的却是一声野兽般的低吼。
那蜜色肌肤的女奴弓起脊背,琥珀色瞳孔在凌乱丝间闪烁着危险的光芒,喉间滚动的嘶吼声如同受伤的母豹在示威。
云雨情眸中寒芒微闪,指尖在玄色道袍上轻点两下。合体期大能的威压再度压过,女奴的嘶吼声顿时卡在喉间,绷紧的身躯微微颤。
“既如此……”云雨情唇角勾起一抹似有若无的弧度,“往后便唤你阿蛮。”
云雨情剑指轻抬,一道灵光闪过,阿蛮顿时四肢大张悬于半空。
原本裹身的衣物如落叶般飘落,被云雨情信手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