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手后,她给了我一封信,也给了我父母一封。”
“所以?”
“你知道的,我父母很疼爱我,如果江槐无缘无故便同我提分手,我父母不可能这么多年一句责怪的话也没有。”
“哪怕她瞒着我,我也猜得到,既然她有必须要完成的事,那我便再等等。”
等待是她最擅长做的事。
……
“她很安全。”
哽咽着说完这句话,江槐便跌坐在转椅上,身体止不住地发颤,后怕上涌,她到现在仍未反应过来。
谢盈看见她这幅魂不守舍的模样,又开始不合时宜地心疼。
“你想见她吗?”
“什么意思?”
“我之前不是跟你说过吗,我亲戚在b市,我借口因为地震担心亲人,想去看看,你陪我同去,但b市机场停运,只能落地a市再坐车过去。”
“到时候你到a市找她,以防露馅,我还是会去趟b市看望亲人。”
很诱人的提议,本该毫不犹豫地答应,但……
“不要勉强自己。”
谢盈微愣。
“你并不喜欢那些亲戚,何必为了帮我勉强自己呢?”
谢盈沉默了。
“你就不能活得自私点吗?”
如果是黎家的人,她可以毫无原则地利用。
“你是我朋友,我不能,也不该。”
“我还是会去a市,但会光明正大地去。”
“别赌。”
谢盈伸手,拽住她手腕。
“我不得不赌,你留在公司,情况不对就打电话给我。”
江槐在手机上订好机票,匆匆离开。
……
“家主,江总她订了去a市的机票,刚离开法国。”
“噢,那个叫谢盈的孩子有随行吗?”
属下摇摇头。
“谢副总她还在公司。”
黎昭有些讶异。
“她还真是,演都不想演了,明目张胆地来试探我。”
“要派人去把她抓回来吗?”
“不了。”
黎昭啜口茶。
“随她去吧,黎家对她,亏欠诸多,她之后要是还去a市,也不必报告给我了。”
“那,小黎总那边?”
“替她瞒下来。”
“是。”
“要学会站队,黎家素来奉行强者为尊,你们也要学会适当地变通,凡事无绝对,别把人逼上绝路,一无所有的疯子比腰缠万贯的富商更恐怖。”
“明白。”
属下应声,退离开去。
……
落地a市的时候,国内已至凌晨,江槐只好先在酒店住下,第二天一早便蹲守在工作室外。
远远地看上一眼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