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分明就舍不得我,分明就还担心我。”
音调低哑,江槐面色冷然。
“所以呢,我依然会选择跟你分手。”
程清苦笑。
“给我个理由。”
“是扛不住黎家施加的压力,还是不想再让我牵扯其中?”
江槐扭过头不去看她。
“没有为什么,分手了要什么理由,烦了厌倦了热恋期结束了……”
“我不信。”
真是漏洞百出的谎言。
“你方才还说爱我,也是假话吗,为什么骗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我们不能一起面对?”
程清试图和她讲道理,江槐却充耳不闻。
“我不爱你了,我讨厌你,我恨你,放我离开吧,算我求你。”
“我不要。”
程清恳求道。
“不分手行不行?”
“江槐,你不能对我这么残忍。”
说着说着哽咽起来,一副欲哭未哭的模样。
“早知道应该等你伤好后再提的,不过也没事,我问过医生了,大概三周左右就能基本痊愈,不长,我能等。”
“江槐……”
江槐打断她。
“我跟叔叔阿姨商量过了,我还有戏要拍,他们还有工作要忙,只能请护工来照顾你,差不多每周来看你一次。”
“江槐!”
“我的决定不会改变,程清,我不希望最后一段相处的时光,还要闹得这么难看,和平分手,不好吗?”
“行,你过来,我有话要对你说。”
江槐有些狐疑,却还是听话地靠近,直到脖颈被勾住,差点倒在程清身上,对方的唇袭来,舌头撬开牙关,不顾一切地强势掠夺。
不敢挣扎,怕程清伤口再度撕裂,却也不肯回应,倔强如木头,一动不动。
程清气喘吁吁地推开她。
“呵……好,你滚。”
“也不用来看我了,现在就分手,从今以后我跟你再无关系。”
江槐抹去嘴角的诞液,依旧是冷静自持的模样,只有两颊的红晕可以证明方才的迷乱。
“你身上还有伤,何必跟我置气?”
“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薄情又冷酷。”
江槐点点头,肯定她。
“最起码在分手前发现了,这样就不会在同一个地方跌倒两次,挺好的,不是吗?”
油盐不进。
气得程清抽出头下的枕头砸过去,不偏不倚砸程清背上。
“好你大爸!”
江槐:……
气急了说脏话这点还是没有变,江槐勾起嘴角,语气如常。
“我去洗漱。”
洗漱前江槐折回来把枕头捡起,又塞回程清头下。
“别拿枕头撒气。”
俩人一夜无话,晨起也无话,程清单方面和江槐冷战,话是听的,张嘴喂饭什么的也照做,就是不理她,江槐一个人自言自语,把程清照顾妥当,又嘱咐了护工几句,这才离开医院。
人刚离开程清就打电话骚扰好友。
“濮芷。”
“嗯?”
“我刚到片场,快拍戏了,有屁快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