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两名保镖倒地后,身子抽搐起来。
呵,也不看她是谁。
从他们碰她的那一刻,他们身上就都被下了毒药。
江幸眼见着形势不对劲,立马用尽所有力气呼喊守在门外的两名保镖:“有情况,你们快进来救我!”
刚喊完,他就再也支撑不住,倒在了地上。
“砰”一声,生硬的地面砸得他脑袋有些疼。
“别叫了,外面的那两个废物也已经晕倒了,没有人能够救你,就像你说的,这里发生什么也不会有人知道。”江幼离弯下身子,凑近江幸,“我说了,你踩烂我辛苦培育出来的药草,既然不愿意赔偿,那就拿你的脚来换咯。”
“你敢!”江幸死死盯着面前的江幼离,咬牙切齿道。
江幼离轻笑一声,“我有什么不敢的,都到了这个时候,你该不会以为我还会对你手下留情吧。”
她说着,蹲下身子,捡起他刚才握着的刀在掌心里比划,“你刚才说要怎么对付我,在我脸上划几刀?啧啧,你还真的是够狠心的,不管怎么样,我都是你的亲妹妹啊。”
“就为了给江咏荷出一巴掌的气,你就说要毁我的容貌,我这颗弱小的心脏,别提有多受伤了。”
江幸挣扎着想要从地上爬起来了,然而手掌刚支撑到地面,还没使得上劲儿就直接软了下去。
他感觉到自己越来越无力,终于,他放弃了挣扎,只能恶狠狠瞪着江幼离。
“为了安抚我受伤的心灵,我今天就用你这把刀挑断你的脚筋好了。”
江幸死死地盯着江幼离,尽管他全身使不上一点力气,但是神志还是清醒的,嘴也能说话。
“你敢动我一根手指,你信不信爷爷马上就会把你赶出江家!你不会以为自己是我们江家的真千金,爷爷就会惯着你吧!在江家,我在爷爷心里的位置最重要!”
“一旦你被赶出江家,我有的是办法对付你!”
江幼离晃了晃手中的刀,故作为难地说:“可是我并不需要爷爷做我的倚仗啊,怎么办?毕竟江家的家产,我是真的完全看不上,我回来,就只是为了看看你们过得怎么样,有没有因为我的遭遇感觉到一点点的愧疚。”
“可惜,你们一家好像都没有愧疚呢。”
“那就没办法了,我只好也让你们体会体会痛苦的经历了,好让你们也能感同身受一番。”说着,她就弯腰将躺在地上的江幸往旁边有靠背的地方拖去。
“行了,这里没人,挑断你脚筋的时候,觉得痛的话你尽管叫。”江幼离将手里的刀转了转,然后蹲在江幸面前,在他西裤上划了一刀,直接露出了他的小腿。
江幸直到现在才总算有些恐慌,她好像真的敢对他下手。
“江幼离!我劝你最好别乱来,有什么话好好说,你不就是想要我赔你五千万吗,好,我马上赔给你……啊!”
他话还没说完,已经被小腿传来的剧烈疼痛给折磨得惨叫出声来。
血,从他小腿的伤口渗了出来,流到了地面上。
江幸冷汗连连,看着眼前江幼离拿着刀准备在他小腿上挑着筋脉,越来越恐惧。
“江幼离……我最后给你一次收手的机会,如果你真敢挑断我的脚筋,我这一辈子都不会饶过你……啊!”一声惨叫声响彻整个废弃工厂。
“哎呀,很痛吧,你叫的实在是太大声了。”江幼离说完,从袖子里滑出一根银针,直接扎在他的脖子上,“你就先安静安静吧,我听着实在心烦。”
江幸这下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只能眼睁睁看着江幼离握着刀子在自己小腿上割着,无助地呜咽着。
剧烈的痛楚,让他眼角挤出了泪水,跟额头上的汗水一起混合流下。
江幼离手上的动作还没停,“再忍忍,我擅长医术,挑断筋脉这事不会耽误太久。”
江幸终于痛晕了过去。
“呵,废物,这就晕过去了,没意思。”江幼离停下手中的动作,拔出封住他说话的银针,扎在另外一个穴位上,先让江幸清醒了过来。
江幸睁开眼,对上的就是江幼离的目光。
“醒了?这次可不能再晕过去了哦,你这筋脉还没挑断完呢,你要是昏迷了,挑断你脚筋这事就没意思了。”
江幼离的话就像魔鬼,刺激得江幸再次忍不住大骂:“江幼离,你会不得好死的!我爸妈知道后,一定会将你千刀万剐!”
再遇祁欢
“对,就是要这样骂我才不会晕过去。”江幼离很满意地再次拿起刀子开始继续挑断他的脚筋。
“啊!”江幸再次惨叫,脸色苍白得可怕。
只不过这一次他没有再晕过去,
江幼离很满意,“可以了,我就只挑断了你右边腿,你该庆幸,你踩碎的我两株药材都是用的右脚,要是左右脚一起用,那你今天就一条腿不能用了。”
她将手中的刀子丢下,然后给他喂了一颗能够让他行动自如的解药,站起身看着自己的杰作,“你起来走走,右脚还走得了吗?”
江幸发现自己可以动弹得了了,他忍痛咬着牙双手支撑站了起来,发现被挑断筋脉的那只脚只剩下疼痛,完全使不上力气了。
他一颗心瞬间凝固。
他的右脚真的废了!
怎么会变成这样?
他今天明明是要给他这个所谓的亲妹妹教训,为小荷做主的,怎么就变成他废了一条腿。
不!
他不能接受这个事实!
此时此刻,一向高傲的江幸自尊心全部破碎,他抱紧了脑袋,呜咽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