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就是宋秘书吧?早就听说过你,就是一直没机会说上话。”海北自然地举起自己的工牌,向她介绍自己,“我叫海北,是财务部的。”
宋弦乐看到了工牌上写着:海北。她也举起自己领子前的工牌,“你好,我叫宋弦乐。目前调到了策划部。”
“宋弦乐?江总真会挑人。”
一个岳,一个乐。都念一样音。
海北笑道:“你的名字还挺有意思,看起来像个音乐家的名字。一般这人取名都是叫乐,很少会念乐。”
宋弦乐笑笑:“不止你一个人这样说过。”
听到这话,海北坦荡大方一笑。
于是,由两人变成三人往前走。因为财务部的办公室在三楼,他们和海北就在三楼分别。
宋弦乐来到自己的办公桌,刚把电脑打开,就被何宴清叫了过去。
今天何宴清是一身蓝色衬衫加黑色西装裤的搭配,寄了一条深蓝色的领带。不同于简徽岳的那种干练丶端正,还带点那种阳光的少年感。而何宴清是那种正经丶清冷,带点斯文败类的禁欲感。宋弦乐想到这,忽然也想到简徽岳也系了领带,不过她忘记是什麽颜色。
“宋秘书,待会我们要去见几个客户。这是待会要来的人,还有他们提的要求,你看一下。还有,帮我打印这几张文件,一式五份。”
“对了,这次见升白游戏公司的合作人不要跟别人说,这算是公司机密。”
交代完,何宴清突然注意到她领口处的那抹银色,他愣住了,随之久久没说话。
何宴清在沉默时,宋弦乐理解为是交代完後她可以走了。她拿着大概两厘米厚的白纸出去,正准备出办公室,又被何宴清喊住:“宋秘书——”
“嗯?何总监还有什麽事吗?”
今天宋弦乐一身黑白搭配,白色V领丝绸短袖衬衫,到膝盖下方一点的黑色包臀裙。何宴清再次看向她领子前那条银制的鱼尾项链,目光暗烁,“没事。”
那条项链是他第一次送给她的生日礼物。
这是什麽意思?
是觉得无所谓了?还是…
何宴清目送那抹纤细的身影直至门被关上。此刻,他心里正在受着如同蚂蚁啃咬般的煎熬,想把它驱走,但又找不到它在哪。
何宴清望着那扇门,眼里的光就像点燃的蜡烛因为狂风来袭,那红橙橙的烛光忽明忽暗,受到外界因素摇摆起来。
“宋弦乐,你究竟是要做什麽呢?”
如果是他想的那个答案,那麽他或许会考虑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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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弦乐根据何宴清的吩咐,把这次要派来谈合作的人和所属公司的简介记熟。做完这些事,过了两个小时跟着何宴清来到停车场。
这次她没问他坐哪的问题,何宴清直接开口道:“坐前面。”
因为合作方提前来了,他们不得不要快一点赶过去。为了比合作方提前到达目的地,何宴清开车开的很快,在限速范围内尽最大的速度穿梭在马路上。
何宴清开快车不敢分神,即使他知道宋弦乐正在看着他,他也没有说什麽。
宋弦乐知道自己目光太热烈,就改成了用馀光偷觑。
她见证了何宴清开车的整个面部表情,丝毫没有显露急躁与不安。这次与升白游戏公司的合作,重要程度不亚于和绝年文化的合作。要不然也不会让何宴清亲自去谈。
到了紫荆酒店,何宴清大步走到前台,问了预订的包厢号,又问了问有没有人到。
“先生,没有。”前台的服务员的回答让宋弦乐松了口气。
他们是乙方,若是比甲方晚到,容易给他们留下不好的印象。
何宴清回头看了眼宋弦乐,“把文件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