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的方明还不知道一线天之说,只觉得妻子玉门紧闭,严丝合缝,竟与她并拢下的双腿有异曲同工之处。
他手掌滑过构成妻子穴缝的大阴唇,指尖轻而缓慢地触及到那条细线,试探着想要推开门户。
妻子何曾受过这般刺激,她的身体猛地一颤,一丝温热的液体便不受控制地从体内流出,带着湿润的黏腻。
她两条细白大腿瞬间并膝合拢,不觉出一声羞涩的轻吟,推拒着方明,“…别…”细小而慌乱声的音从唇齿中透出,带着浓浓的娇羞与无措,脸颊瞬间染上绯红。
妻子夹紧的双腿,反将方明的手指困住。
他的指腹像是触碰到了世间最柔软的绸缎,那湿润的黏触如晨露沾湿着花瓣,让他忍不住再度掰开妻子的双腿,痴迷地看了又看。
那种震憾感,就好像凝视太阳,明明看到了,脑海中留下的却只是那道耀眼的、难以捕捉的光芒。
虽然这么多年,方明再没有年轻时的劲头和热情去反复端详妻子的幽谷,做爱也成了例行公事,对妻子的一线天在脑海中更是仅剩下一个模糊的轮廓。
但即便如此,方明也分得清什么是一线天。
这视频里冯茹的耻丘虽然干净而光洁,没有一丝阴毛,但其穴口却是敞开的,内里红嫩的穴肉清晰可见。
大小阴唇颓然外翻,像是无力合拢的花苞,又如风雨蹂躏后的残败之景,透着刚经历一场激烈战斗的疲态。
而最让方明感到怪异的是,这冯茹的耻丘小穴没有年轻女子那种应有的粉嫩感,整个阴部区域的色泽更多是过于熟透的润红,活像被碾烂的白红蜜桃。
不知是周犁蹂躏得太狠,导致冯茹私处红肿不堪,连带起了一抹凄艳,还是这对姐弟过早地生了性关系,让冯茹失去了少女原本的鲜嫩色泽。
“方叔,你往后面看。我拍之前,把我姐肏喷了几次呢,她现在下面软得怕是连尿都夹不住。其实我本来是想拍肏屄的画面呢,但她不让。”
周犁的话语打断了方明的思索,他催促道,“你往后看,真的是一线天呢!我要是单拍我姐的屄,他肯定不让我拍的,你往后面看就知道了。”
方明带着一丝对周犁话语的疑惑,又重新点开视频。
视频时长约有三分多钟。
盯着冯茹那雪白的臀部,方明突然有种怪异的错觉在他电梯偶遇那次,他记得隔着裙子打量,冯茹腰细而臀部丰盈,身体呈明显的s形。
可视频里冯茹的臀部虽然很翘,但却缺乏他想象中的那种丰腴感,更多的是呈现出一种充满弹性的紧致肉感。
方明一时难以确定,这究竟是太过近距离拍摄造成的视觉差,还是仅仅因为当时裙子的遮挡,误导了他的判断。
就在他思索之际,周犁的下巴率先入镜,紧随其后的是他那大张的嘴巴。
然后,在方明的注视下,那张嘴完完整整地包裹住了冯茹的阴唇与穴口。
舔屄!
结合着周犁说的话,这个词语如同电流般猛然闪过方明的脑海,让他再也顾不得多想。
然而,方明随之而来第一感觉却是有点恶心!
他也有帮妻子舔过,但那种往往是力不从心后的无奈之举。虽然不能说是敷衍,但也绝对不是方明所喜欢的,更像是一种替代性的补偿。
由于周犁是侧脸对着镜头,他的舔弄动作清晰无疑地展现在方明眼里他的下巴完全贴合住冯茹的耻骨,嘴巴轻柔磨捻过冯茹大阴唇的外沿。
他的舌头如猫儿喝水般一下下反复点触着冯茹穴口的敏感区域。
周犁舔穴的动作不急不躁,舌面还会平铺复上冯茹的小穴,自下而上缓慢舔舐着。
那种专注,像是在品尝珍馐美味,近乎虔诚!
方明想到周犁的话,怪不得冯茹会允许他拍摄这段视频,估计是激烈的性爱后,这种舔吻给了冯茹必要的安抚、补偿和极大的取悦。
再加上拍摄中不用露脸和暴露身子,这才换来了她默认的许可。
在方明眼里,这种纯粹为了取悦女人的舔弄方式,让他从心底感到鄙夷。在他传统的观念里,男人应该是征服女人,而非这般卑微地侍奉。
不过,他最终还是压下了内心的不适与不屑,强迫自己静下心,继续将视频慢慢看下去。
视频里,周犁的另一只大手也从画面上方强势入镜。
方明推断,这只手在此前应该一直牢牢把控着冯茹的腿膝。
此刻入镜后,冯茹的双腿不自然地向内夹紧,但又很快被周犁的双手强行分开。
周犁双手稳稳把控住冯茹的两瓣臀肉,随后,他把露在画面中的大半个脸庞都深深地埋了下去。
他的口舌动作也越趋流畅,舌头如触手般探入冯茹好似豁开的阴道中,开始快地左右拨弄,他的嘴唇偶尔用力嘬吸大小阴唇,找寻她藏匿的阴蒂,方明甚至能清晰听到“啵”的一声脆响。
随着这声轻响,方明才后知后觉地现,这段视频居然是有声的。
他不由得增大了些音量,果然,画面中的声音越清晰。
湿润的“啧啧”舔舐声如同细雨初落,夹杂着冯茹低沉急促的鼻息,以及周犁满足的轻微吸气声。
周犁像是现了方明的动作,在旁开口道,“方叔,我姐的声音不好听。你别听她平时说话软软糯糯的,真动情时,那声音沙哑得就像是受伤的野兽。”
废话,你姐叫起来什么样,我能不清楚吗,我又不是没听到过。
方明在心底嗤笑,他想听的,正是冯茹放纵时的叫声。那种与她软糯嗓音完全相反的反差,哪怕不好听,他也愿意听。
可令他失望了,哪怕周犁脸部埋得更深,舌头化作强劲的活塞,深入浅出地探着穴口,视频里却始终没有传出冯茹什么明显的叫喊和呻吟。
方明语气带着一丝故意的奇怪,看向身边的周犁,“你说你姐会像受伤的野兽那样叫,我怎么一点都没听到?”
周犁笑了笑,带着一丝得意道,“最后有,最后有叫声,方叔你再看会儿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