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伙,我要是拉着这几车娘们回来,那我明早就能回去看我妈了。
他连忙拉起唐清婉的手,放在自己心口,一脸正色,指天画地:
“夫人!
我的心意你还不知吗?
我对夫人一心一意,天地可鉴!
此次出去,那是办正事,莫说是相好,我连一直跟在身边的诗菱都留在京里打理钱庄了,根本没带回来一个!”
“哦?”
唐清婉漂亮的眉毛微微一挑,眼神里透着狐疑,上下打量着他。
“连诗菱都没带回来?
该不会是……我夫君神勇,一箭入红,让那小丫头留在京里安心养胎,不便长途跋涉了吧?”
“哎哟我的夫人啊!你想到哪里去了!”
张永春叫起撞天屈。
小丫头岁数不到,他保险措施可是做的死死的。
“我这回回来,可真是有天大的正事!
关乎咱们福兰镇,乃至整个北地的未来!
回头我再细细跟你说。”
而唐清婉见他神色不似作伪,这才轻哼了一声。
行了,问两句就得了。
聪明的女性最关键的一点就是耍小性子要适度,要让男人觉得你可爱,而不是可恨。
她伸手,温柔地替他拍打掉方才纠缠时沾在衣袍上的草屑尘土,语气软了下来,带着几分嗔怪:
“好好好,您是爵爷,您说是正事就是正事吧,小女子可不敢多问了。”
这时,一直安静侍立在旁的胡姬莉亚等人也骑马走了过来。
一身蓝裙的金发胡姬赶紧下马,随后赶紧捧着一個锦盒上前。
唐清婉接过,掀开盒盖,从里面取出一件厚实的大红猩猩毡斗篷。
将其抖开来,仔细地披在张永春肩上,又替他系好领口的带子,嘴里埋怨着:
“你这人,真是的!
天寒地冻的,从北边回来,连件像样的冬衣都不披上,就穿着这单袍乱跑,冻着了可怎么好?
还好我估摸着日子,带了这件新做的斗篷来。”
斗篷带着她身体的余温和淡淡的熏香,瞬间驱散了张永春周身的寒意。
主要是张永春一直都是坐在车里,也不冷。
他心中顿时一暖,反手握住唐清婉替他系带子的手,紧紧攥住,笑道:
“还是夫人疼我,想得周到。”
说着,他顿了顿,疑惑问道:
“只是……夫人是如何知道为夫今日回来,还如此准确地在这官道上截住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