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卢志朋还说他姨夫玩的女人多,他姨看不住他,光这么一想,连对电视剧里的那个刘所长,也觉着越看越厌。
我又想起赵光明,他那一阵听说我姥姥病了,要上门去看,我妈没同意,最近也有一阵没见着他了。
九点过,我和我妈分别去洗漱了一下,然后又陪着她在客厅里晾头;我闻着茉莉花的香味,脑子里,却想起下午在我妈衣柜里,翻出的那根粉色的电动假鸡巴。
可我不想坏了这熟悉的花香味,只是跟我妈天南地北的瞎聊,尽量不让自己去想那根东西。
电视剧播完已经快十点半了,明天还要上学,我和我妈各道了晚安,回屋休息了。
我在床上打开手机QQ,进“快乐十分”瞄了一眼,都是些没营养的屁话,关了QQ,听了会歌,睡前再把手机收好,才睡了。
周一,中午;我和王宇星去学校后街的老陈拉面馆,点了两碗麻辣面,两瓶北冰洋。
他家的麻辣面和炒面是特色,尤其麻辣面,是我们这附近一绝;辣子酱里都是大块的肉丁和肉糜,配上炒豆芽,再倒上点醋,吃起来又香又过瘾,一大碗四块钱,面还可以免费加,我每次吃都要再加半份面,最后连烫都喝了。
来他家吃的一大半都是附近的学生,每天中午食客爆满,桌子都要摆到街上。
吃完了面,我和王星宇在河边的小公园里瞎逛,路过一栋居民楼时,现墙角边挂着个黄色的邮箱,我怼了怼王星宇,说“欸?现在还有人写信呢,这还有个邮箱。”
王星宇顺着我指的方向一望,哈哈大笑,拉着我就往那个黄色邮箱跑。我被他一拉,不知道咋回事,连跑带颠地说“咋了?羊癫疯啦!”
王星宇拉着我跑到那黄邮箱跟前,指着上面的字说“你念念这是啥?”我抬头一看,斑驳的黄铁皮上,模模糊糊地印着一行白色的印刷体字“计划生育箱”。
不急我问,王星宇已经从裤兜里翻出一枚一元硬币,抬手就从铁箱口塞了进去。
我和王星宇就这么站在铁箱前,一言不;默站了三分钟后,王星宇嘟囔了一句“这小区的人真能草屄,套子都被他们抢光了。”
说罢,抬手就朝铁箱子上猛砸,嘴上还大骂“草你妈的!把老子的一块钱吐出来!”
铁皮箱子被他砸的“砰啪”乱响,我一下害了怕,忙瞧周围有没有人来,正看见一个老头扭头往我俩这边望。
我转身拉了一下王星宇的校服,压着嗓子大叫一声“来人啦!”
我俩缩起脖子就跑,一路狂奔,哈哈大笑。
下午语文课,王星宇在笔记本上写到“我之前趁爸妈不在家,在他俩屋里翻出过避孕套,一大袋子,花花绿绿的。”
那之后,我才知道了什么是避孕套,那个居民楼下的“黄色大邮箱”,就是卖避孕套的自助售货机。
王星宇知道我没见过,说过一阵从家里偷一个出来给我玩玩,还说光听没用,得自己亲手摸摸才行,理论不能代替实践。
六月初,下了几场雨,我姥的情况好像又不好了。听我舅妈说,最近她总是犯糊涂,记不清人,有时还无缘无故的骂人,骂的特难听。
我妈知道后,这些日子总往姥姥家跑,她自己还要忙着工作和评职称的事,家里还要顾着我。
每天一下班,先是回家给我做好饭菜,再去姥姥家那边帮忙照料,每天都是夜里九点过才回来。
我心疼她,不想让她来回这么折腾,有时就不让她回来,我自己下碗炝锅面吃,我妈怕我正是长身体的时候,营养不够,总是要回来先把饭给我做了。
我也觉着天天吃炝锅面不是回事,所以每次在我妈每次炒菜时,就站在边上学,慢慢的,一道菜两道菜的也就学起来了;后来我妈尝了,连夸着说做的比她的好吃。
我妈晚上从姥姥家回来,洗漱完,有时都快十点了。
但她仍会到我这屋里来,坐着晾晾头;伴着茉莉花的香味,我们娘俩一起聊聊天,有时半小时,有时十几分钟。
虽说和我妈最近在一起的时间少了,但我不知怎么的,反而更听话了。
每天放学回了家,自己做了饭菜,吃完饭,收拾了厨房碗筷,就回屋闷着头刷卷子,做练习册。
心里憋着一股劲儿,想在这次期末考时,拼进学年前二十,给我妈一个惊喜,让她开心开心。
每晚睡前,扫一眼“快乐十分”,最后在对着a片撸上一。
王星宇他妈的那张光屁股照,我用了差不多十七八次后,就觉着没什么刺激感了,似乎体会到王星宇所说的‘不论男女,如果总和一个人操屄,总要腻烦’的意思。
还觉着“性”的快感似乎有一种释放压力的作用,每次爽的时候,心里就什么都不想了,等爽完了,满足了,也有种浑身轻松自在的感觉,压在心里的那些烦心事,也没那么重了。
那段日子,我每次撸完,总要偷偷去我妈屋门口听一听,有一阵,几乎每晚都能听见我妈在屋里自慰,每次都要弄好几次才行。
不知道我妈每次自慰完,是不是也能浑身轻松点。
“都是成年人,都有需求。”
王星宇的话回荡在脑海里,不知不觉间,我似乎越来越像王星宇了,每次遇到什么事,脑子里总会蹦出几句王星宇的话来,就像是有个小王星宇住在我脑子里一样。
期末考试前半个月,老林给王星宇压了不少题,我按王星宇的“指点”,着重背了些语文和英语的作文范例,自觉是万事俱备,只等最后那一哆嗦了。
晚上,我躺在床上,照例打开“快乐十分”扫了一眼。
吸王之王“你们看见了吗?今天老孙在汪颖那大屁股上狠狠摸了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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