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学姐怎么还家暴啊?”
徐图之那脸上的巴掌印,他可是看的真真儿的。
欣赏完夜景,三?人回?到家。
许是晚饭的时候喝的有点?多,简去繁起夜去厕所放水,路过徐图之和京泠的房间。
听到一些奇怪的声音,好像是京学姐发出来的声音,但?很短暂,简去繁以为是他听错了,刚要回?房睡觉,却又听到徐图之故意?压着声音,凄惨的叫了一声。
“别,别咬,要出血了啊。”
简去繁倒吸一口?气,表情痛苦和可惜的回?了房间,心道:唉,徐图之又被打了。
天上掉下来个长公主……
系统:【滴,任务世界已加载完毕。】
系统:【滴,主线剧情和任务剧本已传输完毕,请宿主注意查收。】
徐家村
“小徐,你?又要去蛇头山里割猪草啊?”窝沟河边正洗衣服的窦婶子高声喊道?。
石桥上的男人停下,比划着双手,像是在回答窦婶子。
“唉,快要下雨了,”窦婶子指着阴沉沉的天,语气?中难掩担心?,“别进山了,快回家吧。”
男人摆摆手,指了指腰间的镰刀,转身离开。
“窦娘,别劝了,这哑巴倔的很,你?说再多,他该去还得去,”旁边的妇人扯了一把窦婶子,无奈道?,“这哑巴命硬的很,当初被徐麻子从人贩子手中买回来,天天被打被骂,村里的人虽然觉得他可怜,可他到底是在徐麻子手中有吃喝有地儿住,如今徐麻子他遭了报应,去山里割猪草的时候,被毒蛇给咬死了。”
“幸亏哑巴聪明,学会了徐麻子的手艺,靠着徐麻子留下的家当活到现在,也算是因祸得福吧。”
窦婶子长叹了口?气?,“这孩子也算是我从小看到大的,现在孤苦伶仃一个人过着,我能不操心?嘛?”
“这都是命,”顺德媳妇揉着手里的衣服,“村里人表面?心?疼哑巴身世凄惨,但背地里都说哑巴是个天煞孤星,人贩子说他亲生父母病死,他流落在外当乞丐,被人贩子卖到了徐麻子手中,然后被徐麻子折磨了好?几年?,最后徐麻子也死了。”
“你?还记得哑巴第一次杀猪吗?”顺德媳妇停下手里的活,似是想到了什么,身体不禁一抖,“哑巴那时候才多大啊?那小身板还没一头猪大,但面?对发狂的野猪,手起刀落,一点都不露怯,一刀就把猪给捅死了,猪血淋了他一身,哑巴那架势,那眼神,那表情,活脱脱跟个阎王转世似的,多吓人啊。”
“咱们村里的人虽然会照顾他的生意,但私底下都听怵哑巴的,要不然以哑巴现在的年?岁,早就该成家立业了啊。”
窦婶子也想起了哑巴第一次杀猪的景象,那时的小徐约莫15岁,瘦的跟个竹竿似的。
在面?对村里需要四、五个壮男人才能勉强控制住发狂的野猪,哑巴仍面?不改色的看着野猪。
就在众人以为他害怕的时候,却见哑巴手起刀落,看准野猪的弱点,直接将斩骨刀砍了过去。
下手狠辣又果断,比徐麻子还要凶狠。
那双隐藏在额前头发下的双眼,比狼还要狠戾冷漠。
“你?家男人不是老因为你?照顾哑巴跟你?吵架嘛?”顺德媳妇拧干衣服,扔进木盆里,“他也是个冷酷无情的人,你?对他这么好?,他还天天板着一张脸,跟谁欠他似的,要我说你?就别再对哑巴热脸贴冷屁股了。”
窦婶子闻言,想起前两天哑巴对她的态度好?像变的温和了许多,不禁反驳道?:“他也没你?说的那么坏,谁让他以前吃了太多苦。”
顺德媳妇嗤笑一声:“也就你?心?善大方。”
“落雨点了,”顺德媳妇看向窦婶子,抱怨道?,“走吧,回家吧,别一会儿下大了,我今早晒的谷子还得收一下,我家那个懒男人肯定不会给我收的。”
“行。”
窦婶子收拾好?东西,看向小徐离开的方向,眼中难掩关切。
幽深阴暗的山林里,盘根错节的古树虬枝扭曲伸展,湿滑的泥路蜿蜒,徐图之走的每一步都很艰难,腐叶在脚下发出潮湿的闷响。
层层叠叠的树冠遮天蔽日,乌云压得极低,空气?中弥漫着浓厚的水汽,潮湿又黏腻。
徐图之一边用镰刀拨开阻挡前进的藤蔓和杂草,一边用手拨开遮挡双眼的“厚重刘海”。
“不是,”徐图之疲惫的停下,无奈吐槽道?,“统子,我就不能换个发型?我真的要顶着这个“非主流”的发型完成这个任务世界里的关键剧情?”
因为原主的身世凄惨又波折,遭受了亲生父母早亡,成为乞丐后又被人贩子欺辱,拐卖到了徐家村,被徐麻子折磨殴打了好?几年?,使?得原主形成了孤僻阴郁的性子。
最明显的表现就是原主并非是哑巴,可他经历了太多痛苦磨难,明白了一个道?理,那就是“说多错多”,而且之前做乞丐的时候,身体有残缺的乞丐更容易被人同?情,久而久之,原主便?以“哑巴”示人。
其次就是原主的服饰,他穿的衣服都很破旧,哪怕洗的干干净净,却仍然给人一种脏乱差的感?觉,主要是没人给他买衣服做衣服,原主也想着有衣服穿就行,从不挑挑拣拣或者?打扮自己?。
最后就是原主的打扮,他不怎么会打理自己?,男子的发髻比女子简单,但从未有人教过原主如何打理,所以他的头发一直都是乱糟糟的,随便?用一个布条或者麻绳扎着如同枯草的头发,额前总是留着许多头发,将原主的眉眼和鼻梁遮掩住,旁人看了只会觉得原主阴森森的,不敢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