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手推开松禾,没用多大力,“自己摔一下,今日这?事我不想牵连你。”
松禾明白徐图之的用意,眼中闪过感?激,便顺着徐图之的力度摔倒在地。
徐图之没敲门,直接将门大力推开,一眼看到坐在罗汉床上的秦淑香。
“何时这?么没规矩了?”秦淑香听到了院外的声音,远远便瞧见了松禾去拦徐图之,却被徐图之粗暴的推倒,“随便闯入我的院子,还推搡我的女使,如今连门都不敲就直接破门而入?”
秦淑香狠狠拍了一下茶几,斥责道:“我以前?教你的规矩礼节都喂狗了是嘛?”
徐图之目光微微一沉,意味不明道:“流徽被芳华刺伤,划破了脸,我担心之下失了分寸,还望母亲别?太计较。”
“我别?太计较?”秦淑香气?极反笑,“你现在已经?因?为楚流徽鬼迷心窍了不成?你为了她顶撞忤逆尊长,擅窗尊长内院,把徐家的规矩礼教全都抛诸脑后?,这?样的女人?留在内宅定然不得安生!”
徐图之抬眸,冷飕飕的回?怼:“你倒挺有自知之明。”
秦淑香一噎:“”
秦淑香颤抖着手指,指着徐图之,怒斥道:“你,你真是疯了,还敢羞辱你的母亲!?”
“我叫你一声母亲,你还真把自己当我的母亲了?”徐图之看她崩裂的神情,轻蔑道,“我怎么记得我该叫你一声秦姨娘呢?”
秦淑香瞪大眼睛:“你大胆,我早已被老爷抬为正妻,如今贵为徐府太夫人?,你怎么敢这?样贬低我?”
“做人?不要?忘恩负义,忘了来?时路,”徐图之冷冷一笑,“你再跟我扯这?些乱七八糟的规矩,我就敢当着外人?的面叫你秦姨娘。”
秦淑香气?的说话都在抖:“你你你”
“我我我,我什么我,”徐图之懒得和她扯,也就是她不打老弱妇孺,不然就让秦淑香去和原主死去的老爹团聚,“我来?找你不是跟你论规矩谈礼教的,你把金玉膏给我。”
“什么?”秦淑香闻言,瞬间便猜到了徐图之要?金玉膏的目的,“金玉膏是你爹给我的,都这?么多年了,早就用没了。”
“用没了?”徐图之冷笑,“你骗鬼呢?”
“金玉膏那么好的东西,你当初为了争宠,给茗霜下药,害得她毁容,你为了不让茗霜姨娘得到金玉膏,你就狠心划破自己的脸蛋去跟我爹哭诉,让我爹把金玉膏给你,最后?茗霜姨娘落了一脸的疤,自尽而死。”
“而你,”徐图之捏着她的下巴,细细打量着她因?为惊慌而狰狞的脸,“除了满脸的皱纹,连一道细小的疤痕都没有。”
秦淑香不可置信道:“你,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是茗霜自己得了不干净的病,毁了容,与我何干?”
徐图之眯眼,语带威胁和警告:“秦淑香,趁我现在好说话,把东西交出来?。”
秦淑香目光闪躲,咬死不松口:“金玉膏早就没了。”
“死鸭子嘴硬。”徐图之嗤笑一声,甩开秦淑香,径直朝内室走去。
秦淑香见徐图之朝内室走去,那架势像是知道她把东西藏在了哪里?
她惊慌失措道:“徐图之,你疯了,你敢随意闯入妇人?内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