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月一手拿着碗,一手抱起那一团血衣。
突然,一个?长长的?布条滑落掉地。
楚流徽捡起折叠,发现这块被打烂的?布条约莫小?臂宽,长度竟跟腰带有的?一拼。
“这是腰带吗?”她神情疑惑,“主君的?腰也没必要用这么粗长的?腰带吧?”
舒月看了眼:“不像是腰带,有点像缠布。”
“缠布?”楚流徽不解的?看着她,“那是什么?”
舒月放下手中?的?东西,看了眼外面院子空落落的?,没有人影出现。
她拉开衣领,露出里面的?白布条,“这就是缠布,用来?裹胸的?。”
“奴之前在西院干活,西院有很多姐妹,她们到了一定的?年纪,胸就越来?越大,西院的?仆从总爱偷看女子的?胸口,更有甚者还故意摔倒,去摸她们。”
舒月面露难色和嫌恶,“之前奴年纪小?,胸还没有大起来?,他们也就没把我当回事,但随着奴年纪越来?越大,身体?也长了不少,奴怕被人欺负,就用缠布将胸裹平,这样就不会被那些臭男人盯着看了。”
“不过,”舒月看着楚流徽手上染血破烂的?布条,思忖了一下,“这是主君的?东西,想来?不是缠布,可能是在宫中?受伤时?,主君为了包扎伤口使用的?纱布吧?”
楚流徽眉眼闪动了一下,沉默片刻,像是认同了舒月的?话,点头?道:“应该是的?。”
舒月:“那奴先把东西拿过去吧。”
楚流徽将布条放在一旁,把官服递给舒月,说:“这样,你把主君的?官服拿过去浸泡,这件外袍和布条都?已经烂了,我就直接给主君扔了,之后再给主君重新做一身。”
“是。”
舒月拿着药碗和官服离开了主屋。
楚流徽看着布条,将其拿到内室的?镜架前。
她先是放在腰间,缠了近4圈才到末端,而后她将布条上移,将胸膛缠住,原本饱满的?胸口被挤压平坦。
楚流徽从衣柜中?拿出一件宽松的?外袍穿上,若是不看她的?脸和发髻,旁人怕是会误以为她是个?瘦弱纤细的?小?郎君。
她凝视镜中?的?自己,低声呢喃:“若是包扎用的?纱布,也该是伤后进行包扎,布条理应是完好无损的?。”
楚流徽脑中?浮现自己在书房见到的?景象。
徐图之那焦急慌乱的?模样和动作,像是在隐藏着什么?
镜中?的?人的?嘴角缓缓勾起,浮现一抹狡黠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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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伤在背后,就算系统给的药很厉害,但徐图之也没?办法平躺和侧睡,她只能在书房的软榻上趴着睡。
所以第二天徐图之醒来后,满脸的疲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