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之也不在意你不是他真?正?想娶的女人,仍然给你正?妻之位,保你颜面?名声,府中吃穿用度也从来没有少你一丝一毫,图之对你也算是掏心掏肺了,你不感恩戴德,怎么还能做出背叛图之,背叛徐家的丑事呢?”
秦淑香看着目眦欲裂的楚流徽,长叹一口气:“你可真?是让母亲太失望了。”
楚流徽瞪着秦淑香,眼眸此刻布满了血丝,犹如两?团燃烧的炭火。
她不停地挣扎,恨不得冲上去与秦淑香扭打一处。
护院死死压着楚流徽的肩背。
秦淑香拿起手帕,假仁假义的擦了擦眼角,“流徽,你做出此等丑事,徐家万万不能容你这样不知?羞耻,狼心狗肺之人。”
“你先是犯了七出中的“无子”,嫁入徐家半年还未有身孕,此乃一罪。”
“即知?主君在宫中受罚,害怕此罪牵连己身,抛夫潜逃,将夫妻恩情抛之脑后,无情无义令人心寒,此乃二罪。”
“逃跑之时,竟敢未得主君允许,偷盗府中银钱,此乃三罪。”
“主君为了徐家,为了大晋在外勤勤恳恳,而你却因独守空房,寂寞难耐,竟然荒淫无耻的与外男私通,此乃四罪。”
秦淑香看着崩溃无助的楚流徽,嘴角缓缓勾起一抹得逞的笑容:“数罪并罚,就?算上达天命,你也是必死无疑。”
楚流徽的目光凌厉无比,似刀子一般,眼神中带着滔天的狠劲,恨不得将秦淑香生吞活剥。
秦淑香走到楚流徽面?前,欣赏着她怒不可遏又?绝望无力的神情,缓缓开口:“母亲知?道你想说?什么?”
“可那又?如何??你所说?的任何?话在母亲这里都只是狡辩。”
她轻蔑地笑了一声,“流徽啊,母亲就?是要活活冤死你。”
秦淑香抬手,拂开楚流徽黏在额头的发丝,温和的眼神渐渐凶狠了起来。
她缓缓站起来,转身看着面?前冷冰冰的牌位。
秦淑香淡淡道:“打死吧。”
“是。”
站在秋歌和楚流徽身边的护院挥起手中的木棍,在空中划过一道凌厉的弧线,发出令人胆战心惊的“呼呼”声响。
楚流徽死死盯着秦淑香的背影和那一排排阴森沉重的祖宗牌位。
她死后定要化?作吃人的厉鬼,要将秦淑香和徐图之粉身碎骨!
“砰砰——”
忽然间?,秋歌旁边的护院被人踹飞。
而应该砸在楚流徽脑袋的木棍被人半空中挡住。
护院看清来人,吓得将手中木棍摔落在地。
徐图之抬脚踹飞他,目光如炬,仿佛能喷出火来,直直地盯着秦淑香。
秦淑香惊诧道:“你怎么突然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