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刚才陈聆撩她又什么都没?做,她被勾出了想法?,腰肢泛软,很不?舒服,这份身体的空虚在夢中有了边际,绵延出了些密不?可闻的欲望。
她罕见地做了个淋漓的夢。
仍然是刚才的场景,她夢见自己没?有喊停。
大概是确信这是梦,没?有了道德感的束缚,她比以往要放得开。
她梦到陈聆在触摸她。
那双手温柔地落在她身上,描摹她的轮廓。
无声行进。
那双手明明没?有触碰到她,只是隔着薄薄衣料在描摹她,但是她却已经无师自通地发抖起来了。
她被这愈发燥热的火焰浇得越发透彻。
她想要来个痛快,想要靠近,将自己送到那双手里,可是随着她靠近,那只描摹着她轮廓的手也随之拉远。
“陈聆。”她有些恼怒叫道。
她听到陈聆轻轻笑了一声,笑声很轻巧温和,但是却透露着别样的意味。
既然陈聆不?愿意满足她,她对上另一双眼?睛:“曲春君。”
曲春君将她抱在自己怀里,垂首嘴唇在她脸颊碰了碰。
冰凉的唇落在潮热的脸蛋上,她打了个抖,有一种?被贯彻的舒爽感,短暂的让她畅快了一些。
可是这样的吻无异于饮鸩止渴,非但不?能缓解她的難过,反而令她越发欲壑难填。
她只好转向下?一个人,呜咽道:“汪汪。”
汪汪轻轻叫了一声,甩着尾巴坐在她的身边,小巧鼻尖耸动?,突然嗅到了什么,埋头下?去。
带着倒刺的温热舌面压着,重重一舔,卷走渗出的晶莹露水。
宋苔脑海几乎一空,属于理?智的那一根弦眼?看就要崩坏。
可是下?一秒,动?作?停了下?来。
她被齐齐注视着,很奇怪,原本互不?相让的几个人像是突然统一了战线,隔岸观火。
这是,一旁传来一声有些担心的声音,弱弱道:“妈妈……”
对,还?有一个。
或作?以往,宋苔不?可能主动?,可是此刻她已经无瑕关心眼?前的是誰了,誰都可以。
她眼?泪顺着眼?角滑落,难受得弓起身体,急匆匆地将自己送进了谁的手里,她呜咽:“我。”
被几道影子注视着。
窗外的雨还?在下?。
宋苔胸口?呼吸急促剧烈,试图驱散这过于羞耻的梦境,她睫毛颤抖着睁开眼?睛。
手指被扣住,按在了床单上,柔软的丝绸床单被划出褶皱痕迹。
有道影子从身后将她抱在怀里,有道影子伏在她的膝间,有道影子亲昵地趴在她胸口?,还?有道影子见缝插针地……
她仰躺在床上,雪白肢体埋在丝绸床单中,像是盘中餐,被这群凶恶的兽分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