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闱监考事关重大,若谢将军身体抱恙,确实不适合监考。”礼部的出来说。
边塞将领李将军皱眉站出来问,“谢将军威武,受了什么样的伤,你们让他退出监考?”
余相笑着转头说:“断臂之伤,你说该不该让你们谢将军好好休息呢?”
“你总不至于让你们将军断臂上场吧?”
“你们不是好战友么?忍心么?再者说了,这春闱的事情,原本就是我们文官的事,你们来参与,本就是多余,要我看,不如好生在家里休息,不过也说不好,毕竟,这断手之伤,是好不了的了。”
余相嚣张。
堂下众人脸色彷徨,边塞将领跪了一地,“太后,谢将军真的受了重伤吗?”
余相笑了笑,“当然,否则今日为何不来上朝?”
这话一出,边塞将领脸色大变。
余相上前一步,对云昭道,“太后,颁发旨意吧,再另外提拔一位主考官上来,臣以为吏部尚书可以当担此任。”
幕城延上前一步,“臣附议。”
礼部尚书,“臣附议。”
之后,陆陆续续走出来几位官员。
都说着一样的话。
云昭一直没说话。
等到所有的附议都说完了,朝堂上一片安静。
所有人都偷偷的掀起眼眸看想高位上坐着的云昭。
云昭笑一下,很淡,“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朝堂改姓余了呢,余相一说,倒是一堆附议的,要不这个太后,让余相来做,岂不是更合适?”
这话一出。
众臣跪下,“臣惶恐!”
“惶恐吗?哀家看,是很不惶恐的,”云昭威严眼神压下去,“否则的话,怎么一个个战队如此明显,再者说了,你们是文臣,就不应该有点脑子么?道听途说!谢景墨今日没有上朝是因为在为哀家整理监考制度文本,竟然没有想到,你们会如此诅咒,其心恶毒!”
云昭冷冷道,“余相位高权重,摄政王功高盖主,也是,哀家动不得,那刚刚第一个站出来的是谁?”
‘吏部尚书是吗?’
吏部尚书刚想说不是,就听见云昭说:“既然你这么愿意附和,那就不如在衙门再好好历练历练吧。”
吏部闻言,呆坐地上。
而礼部尚书惊恐的看着呆坐地上的吏部尚书瑟瑟发抖!
太后这是真的记错了人,还是一石二鸟。无人得知。
只知道那一日,无人敢在附和说话。
幕城延站在低下,不解的看着云昭。
她——
这是怎么了?
从前,她从来不会在朝堂上下自己脸面的。
今日——竟然这样厉色。
这不像云昭往里的作风。
下了朝堂之后,幕城延追出去。
跟了一段路,等到无人,才掀起眼皮看云昭,“昭昭,刚刚在朝堂上是为何发怒?我们说的都是实话,谢景墨的手伤了,他确实不适合担任主考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