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有什么问题吗?”
顾家与苏家的关系算不上很交好,一家派一个代表来就行了,他刚刚有看见顾若骐,所以顾临渊只送礼,不来也无可厚非。
“我哥老早就托我给沈哥送请柬了,以沈哥的为人处世,今天他不可能不到场。”
苏辰有点担心,想了想还是把刚刚萧御透露的事情说给他听。
“你说他们是不是真吵架了?”
“别瞎想,应该只是没接到电话。”
正好这时候有人找过来聊天,苏辰的注意力被转走了。
陈砚之若有所思了一会儿,给顾临渊拨了一个电话过去。
没接。
破防的小狗2
顾临渊此时正在洗澡,不过是给别人洗,因为他的衣服都没脱。
水流顺着湿透的长衫勾勒出饱满的肌肉线条,滴滴答答落在地砖上,砸出细微的沉闷声响,这点动静当然盖不过他粗重的呼吸以及另一人低喘的口申口今。
沈叙白这几天瘦了一些,瓷白肌肤被水珠浇打,原本精瘦的腰身变得有几分羸弱,像暴风雨中正被摧残的小白花。
他的表情是享受的,但又是抗拒的,顾临渊越看越不舒服,就像未建好的高楼还没封顶就快要崩塌。
“还分不分?”
哗哗哗的水声还在继续,氤氲雾气将他的眉眼染得水光潋滟。
“分。”
他的坚持得到了一个来自男人发泄情绪的吻。
体验感很差。
“说不分。”
沈叙白被*的支离破碎,半晌稳住呼吸,坚持道,“分。”
顾临渊沉默了一下,忽然一巴掌打在他的馒头上。
“这儿想烂掉是不是?”
除了孩童时期,沈叙白就没被人打过馒头,他的脸顿时赤红一片,屈辱感比刚刚还要重。
主要他是皇帝的新装状态,而顾临渊却穿了一套藏蓝色的家居服,这很容易联想到什么。
他没说话,顾临渊显然失去耐心,给他来了个对称。
不疼,但是特别怪异。
沈叙白眼角的小痣好像都被染红了,他羞愤欲死,“你除了来这一招还会什么!”
当然有很多,但他都舍不得。
比如他现在就想从馒头里拿出来,堵住沈叙白这张不讨喜的嘴。
反正说得都是他不爱听的话。
“招不在多,好用就行。”
顾临渊咬了一口他的耳朵,轻笑道,“最主要的原因是我喜欢这一招。”
到底年轻,不应期很快就过了,开始了新一轮的交锋。
沈叙白每天靠营养剂维持身体现状,很快体力不支,但他又不想助长顾临渊的气势,于是硬生生挺着,最终被*昏过去。
顾临渊这才停下,眉宇间浮现出懊恼之色。
他将人清理好,擦干后抱上床,这才心疼地吻了吻身下人的眉眼,委屈巴巴地喃喃,“为什么要分手,凭什么分手,我这么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