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的猎物,其实是一拳头能抡死所有人的甜心啊。
愿你健康常在
好困……
闻颂麻溜地给郁南宁系上绳子,将他的手捆在了某个置物架上,然后悠闲地躺在躺椅上,迟来的倦意席卷了上来,他慢慢地阖上了双眼。
他就是很容易累,传统的高能耗人,经不起一点折腾,打架都能让他懒得想死。
“这两个人下次能不能挑午睡后的时间啊,大中午的叫人出来真的很困。”
闻颂自言自语着,然后就没了声响。
睡得死死的很安心。
等他再有意识的时候就是在医院了。
睁眼就是素白的天花板,鼻尖萦绕着消毒水的味道。
祁季趴在他的床头,松软的头发贴在他的手边,让闻颂不自觉地摸了摸。
拜托,毛茸茸真的很难让人不去摸诶。
这么一动,就扯到了手背上连接的针管。
“嘶……”
他皱着眉头,委委屈屈地低声痛呼,反应过来旁边有个人在睡觉,就立马闭上了嘴。
但显然他反应慢了,后者已经醒了。
祁季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眼睛,然后就很自然地将闻颂的手摁下,握住了那只不在输液的手。
整个过程无比丝滑,像是演练了上百遍。
然后这人就睁着一双水灵灵的眼睛,面无表情地盯着他。
……
不能是生气了吧?
闻颂怀疑了一下自己。
但是他好像才是受害者吧?
两个人都不说话,气氛一时有些箭弩拔张。
“闻颂。”
祁季终于开口了,声音淡淡的听不出情绪。
“嗯?”
闻颂歪头,一脸礼貌微笑。
你最好不要说我,不然我把你的脑袋拧下来。
他现在最需要的就是认同感,而不是在那说这不对那不对的人。
“你怎么能下手这么轻呢?”
“你……啊?”
闻颂懵了。
他这下手还不够重啊,都快把人揍成猪头了。
“郁南宁一点伤没受,只是精神上有点恍惚。郁崇礼失去了生育能力,问题也不大。”
祁季绷着脸,微微上挑的狐狸眼敛着,看上去冰冷又严肃。
“但是你不一样。你的信息素问题更严重了,再不好好治疗的话会出问题的。”
祁季语气真的很正经,但是闻颂听了莫名想笑。
他们两个人都穿着校服,区别是他的更脏一点。
都是少年气很重的人,偏偏他一脸老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