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岁漪也不是啥善茬,能在闻家安然无恙生存四年,能是什么好东西。
她恶劣,游离在闻家之间,冷眼旁观一切。
“怎么说来着,苦果亦是果啊,我等待着你说的那天。”
闻岁漪不在意地笑了笑,弯腰将被闻颂揪皱的裙摆捋顺,手指尖萦绕着几分苦艾酒的气息。
“你最好能好聚好散,我没兴趣收拾烂摊子。”
“随你。”
怎么一个个都谈了不正常的恋爱……
算了,关他屁事,他自己谈的又有多正常。
泪目了。
闻颂不欲多言,看了看窗外已经变得阴沉的天空,有了离开的心思。
“走了,至于闻家……随你怎么整,我不拦着。”
“嗯哼。”
枫林路。
微风拂过,将路两旁的枯草吹得东倒西歪,更添几分荒芜。
街边一家装潢清雅的奶咖还开着,木门上挂的晴天娃娃被风一吹,发出清脆的声响。
店内暖光打在吧台上,折射出一道清瘦的身影。
趁着店里没什么人,身高腿长的alpha少年拿着手机,点开余额宝看见那不算长的金额,利索地转了出去,只留了几百的生活费。
抑制剂的话……没必要买,反正他信息素又散不出来,易感期硬熬就行了。
上次被alpha信息素攻击出来的假性易感期不算就是那么过的吗?
其实是有oga的安抚来着……
说起这个,祁季抬手嗅了嗅,身上馥郁的晚香玉经过时间的洗涤近乎没有残留了。
柔软又甜蜜,心心念念四年的味道。
……好喜欢。他难得遵从本心,正视了自己的想法。
“蹬~”
手机的消息提示音响起,吸引了祁季的注意力。
老公你看他:宝宝
老公你看他:在吗在吗
老公你看他:熊猫头打招呼jpg
老公你看他:已经十四天四个小时十八分钟五十二秒没有见面了哎
老公你看他:想我了吗想我了吗
老公你看他:怎么又去奶咖打工了?
祁季想死了。
上次的见面和后续的售后,他后知后觉才意识到这是闻颂算好的。
他和闻颂一共才两周不到点没见面,闻颂每天都能精准地播报他的行程。
就好像,在暗处窥视他一样。
老公你看他:没有在暗处看你啊,只是因为我喜欢你呀
老公你看他:宝宝
……
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