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後,陈茵给家里人诊脉,探查有没有暂时没暴露出来的疾病。
吴青鸾跟在她身边学习,借用家里人的身体,学习脉象和舌诊的判断。
柳梦溪和齐闻仲跟在吴文博身後,想要看看冷吃兔是怎样做的。
一个是等着吃,一个是想学习做法。
夜晚,吴家还迎来了村里人。
大家听说陈茵从县医院回来,只等吃过晚饭之後,急匆匆往吴家赶。
因为之前陈茵的义诊,村里几乎没有什麽大病发生,来找她的几乎都是可以用针灸解决的各类痹症。
一不小心,又忙到了深夜。
翌日一早,大家继续去山头帮忙种树,一家人浩浩荡荡地走在山间,吸引不少早起劳作的村民注意。
“你们说这茵茵是不是除了在医术上有点东西,其他的什麽都不知道丶不管啊?”
“我们镇上这麽多村民自家种橘子都没有什麽好结果,估计秋丰他们一家也要摔一跤大的。”
“这大夫和做生意怎麽能一样?做生意可麻烦多了。估计要不了多久,贵叔一家就要全部外出打工还债了。”
……
几乎没一个村民的口中对他们能够干成水果生意有所期待。
但是也有人想到和吴秋丰一家一起干的村支书一家,不禁反问道:
“那为什麽村支书也要一起?该不会他们种的是什麽新品种的橘子吧?我听说在更南边的地方,他们那里的橘子个头更小丶更甜,皮还薄,过年的时候最好卖了。”
“不可能!”
一声果断的否决声迅速吸引大家的注意,大家朝发声的人看去,发现是村里最时髦,也是摔跟头摔的最狠的吴啸。
“啸子,你怎麽知道不可能?”
“当然是我看过他们购买的苗子,都是些最普通的品种,连我以前种的都不如。哼!秋丰一家就准备背一屁股债吧。”
说完,他双手往背上一背,潇洒离去。
大家看了快要看不见背影的吴秋丰一行人,又看了走远的吴啸。
最终还是对吴啸这个“前人”的话更为信任,刚刚冒出要不要跟吴秋丰他们一起干的念头,瞬间被碾碎。
陈茵她们并不知道在离开後发生的一切,正兴致勃勃地在山间下套。
昨天的冷吃兔做出来之後,根本没有给它留过夜的时间,一家人一个晚上就造完了。
这不?
早上出门,柳梦溪依旧在回味做完冷吃兔的滋味。
吴文博听说柳大夫还想吃,当即表示,他可以在山上下套,看看还能不能抓住更多的兔子。
只要有收获,中午立马做了,让她们带去县城吃。
柳梦溪一听山里竟然还可以狩猎,顿时来了兴趣,跟着吴文博身後,往树林和小溪旁边钻。
齐闻仲跟在两人身後,说是要搭把手。
吴冬梅看着三个年轻人消失的身影,忍不住感叹道:
“你大表哥也就是在这些方面有点劲头。”
“会点一技之长也挺好的,就是也不知道以後野兔会不会成为保护动物?那时候就不能吃了。”
“谁说不是呢?之前还有打野猪的,现在就只能干看着它们霍霍田地里的东西。”
吴冬梅想起自己年幼时,村里人一起上山打猎後的欢呼场景,忍不住吐槽山里的野猪。
另一边,吴文博沿着昨天发现野兔的位置,一路往前走。
终于在一处小水坑旁边,发现了兔子粪便。
他当即表示,“这里有兔子的粪便,我们跟着粪便和脚印一起走,说不定能发现兔子的洞xue。”
“兔子洞!走走走,文博哥你带路。”
柳梦溪差点激动地喊出声,用手拍打吴文博的肩膀,催促他快点行动。
一道锐利的目光直射在吴文博的肩膀上,几乎想要在上面灼出一个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