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我的宝贝们。”季淼淼心满意足的嘿嘿笑了两声。
那个弹吉他唱歌的人已经没在小舞台上,清吧里播放着一首轻音乐,不足以掩盖年轻男女的欢声笑语。
杯里的酒又被季淼淼满上,她眉飞色舞的跟他们欢笑闹腾着,这片刻的放松调动着全身多巴胺。
激素疯狂的分泌,在今天的这个夜晚,带来了许多快乐。
然而这样的快乐带来的结果就是,醉的醉,睡的睡,四个人没一个头脑清醒。
桌上的就被她们四个干了差不多一半,季淼淼整张脸红得像猴屁股,摇摇晃晃的起身,她说她要去调戏这家清吧里最帅的那个调酒师。
陶以然比她清醒一点,在她迈出腿前就拉住她的手,死死拽住,“二淼,你给我回来!你喝醉了,还调戏什麽调戏!”
“我不管,我就要去。”季淼淼想挥开她的手,“你放开我。”
“不放。”
“……”
陈盏也没好到哪去,她被季淼淼逼着喝了好多杯酒,此时脑袋闷胀,眼前也一片缭乱。手指摁了摁太阳xue,她感觉自己全身上下都好热。
“还好吗盏盏?”
身旁的贺时宜比她清醒得多,询问她是否还能走路。
陈盏红着脸垂头,并没有回答她的话。
这情况不是很妙,贺时宜一时有些头疼,她皱着眉难办的叹了口气,一扭头,看见醉酒发疯的季淼淼和陶以然,脑袋就更疼了。
没办法,她只好打电话叫来贺京遂和蒋谦南。
两个大男人身高腿长的出现在清吧门口时,便吸引了不少目光。并未搭理,两人一前一後的走到贺时宜发来的位置。
贺京遂一眼就看见他要找的人。
他走过去到她身边,抓着她的手臂轻晃了两下,“陈盏?”
听见声音,陈盏缓慢的扭头看过来,眼里的光涣散又朦胧,她好半天才看清贺京遂的那张脸。
声音也十分呆滞,“贺京遂……”
还认得,看来也没醉的很深。
陈盏擡手想去摸摸他的脸,才刚朝他伸去,手就被人拽住。清吧里的柔和光线也依旧暗淡,他皱着眉心的表情隐匿在那些光里。
“你这是喝了多少?”
陈盏摇头,“数不清了。”
“不能喝就别喝。”
陈盏还是摇头,“不行的,今天淼淼过生日,一定要喝。”
“……”
她脸颊很烫。
贺京遂将她从座位上拽起来,手臂搂着让她靠在自己的怀里,扭头跟贺时宜和蒋谦南说:“你俩先收拾着,我先带她走了。”
说完,也不等贺时宜和蒋谦南反应,贺京遂就将陈盏打横抱起,离开了清吧。
剩下贺时宜和蒋谦南大眼瞪小眼。
“……”
因为经常跟蒋谦南和贺京遂一起玩儿,贺时宜的酒量还算可以,今天他们点的酒水度数都不高,贺时宜只是有些微醺,但没醉多少。
她和蒋谦南一人扶着一个醉鬼,一前一後的走出去。
蒋谦南就在她身後,看着身子单薄的她扶着人摇摇晃晃,不免也有些担心,“你行吗小鬼?”
“别小看我,”贺时宜气喘吁吁的扭回头看他一眼,为自己正名,“我怎麽就不可以了,管好你自己。”
好倔的一张嘴。
蒋谦南没忍住轻笑一声,他提醒她,“那你慢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