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雾气蒸腾的温泉深处,她被他抵在光滑的岩壁上,温热泉水随着他有力的动作不断漾出涟漪,她只能无力地攀附着他的肩膀,在他耳边吐出诱人的喘息。
甚至在一次极致的欢愉之后,他将滚烫的精华尽数灌入她身体的深处,然后取出那玉质肛塞,塞入那被射满的菊穴入口,命令道“凝儿,夹住它。在我允许之前,不许让我的东西流出来一滴。”
玉晚凝瞬间脸颊绯红,连脖颈都染上了羞耻的粉色。
这种玩法,对于她这大家闺秀来说,实在太过……淫靡。
然而,看着他眼中跳动的火焰,感受着身体深处因为他这句话而再次涌起的空虚与渴望,她咬着唇,媚眼如丝地瞪了他一眼,最终还是羞答答地,将那颗作怪的小东西连同他留下的满满精液,一起牢牢锁在了自己体内。
一路行来,身体仿佛被他下了最烈的蛊,变得异常敏感而渴望。
只要是来自他的触碰,无论多么羞耻的姿势,多么放浪的要求,她现自己竟都生不出半分真正的抗拒,反而在最初的羞涩之后,会迅沉沦于他带来的极致快感之中。
而她的心,又何尝不是早已被他彻底套牢?
这个男人,强大到令人窒息,视此界巅峰如无物,却又无耻得坦荡,将世间礼法踩在脚下,行事只凭己心,百无禁忌。
他就像暗夜里悄然绽放的幽昙,明知花瓣淬着蛊惑人心的毒,却仍教人甘愿饮鸩止渴,在清醒的沉沦中万劫不复。
这份复杂的情感,早已深植骨髓,无法割舍。
这段悠长而甜蜜的归途,足足走了十日。
十日后,剑宗那熟悉的山门轮廓,终于遥遥在望。
遁光按落,在宗门入口处,玉晚凝停下了脚步。
她转过身,为苏锐理了理其实并无褶皱的衣襟,动作温柔,眼神却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黯淡。
“我先回去与父亲说一声,免得他还担心着。”
她轻声说着,语气尽量保持平静,甚至带上了一点故作轻松的调侃“你……回去后,若是被雪仪妹妹赶出来了,可以来找我,姐姐或许可以安抚你受伤的心。”
她知道的,他回到宗门,第一站,必然是去往慕雪仪的流云子峰。
那个清冷如雪、在他心中占据着最特殊、最沉重位置的女人,才是他真正的归处。
想到这里,心底那份被她刻意压下的酸涩,终究还是抑制不住地漫了上来,如同初春的寒泉,细细密密地浸透着心脾。
但她终究是个懂事的女人。
争不过,便不争,得不到全部,能拥有部分,亦是满足。
她早已学会了在自己的位置上,安放这份注定无法独占的感情。
苏锐看着她强装无事,却难掩失落的神情,心中了然。
“嗯。”他应了一声,随即便不再停留,身形微动,便化作一道若有若无的虚影,消失在通往流云子峰的方向。
玉晚凝站在原地,望着他消失的方向,久久未动。
山风吹拂着她束起的高马尾,丝轻扬,仿佛也带着一丝落寞。
直到那人的气息彻底感知不到,她才轻轻叹了口气,转身,朝着天剑峰的峰主殿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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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锐穿梭于云海间,神识如无形的涟漪扫过整个宗门,瞬间便锁定了那道熟悉的气息。
她不在流云子峰,而是在天剑峰那开阔的试剑广场上。
心念微动,苏锐的身影已融入虚空,下一瞬,便悄无声息地出现在试剑广场边缘的一株古松阴影下。
他一身气息收敛得滴水不漏,乍看上去,与寻常筑基弟子无异。
白玉铺就的宽阔广场上,数十名身着统一服饰的年轻弟子正手持长剑,随着场前那道绝色身影的指引,一丝不苟地演练着基础剑招。
剑光闪烁间,这些弟子动作虽略显稚嫩,眉宇间却都带着一股蓬勃的朝气。
而场前那袭素白身影,正是慕雪仪。
她身着一件月白绡纱长裙,青丝如瀑,仅用一根简单的玉簪挽住部分,其余的柔顺地披散在身后,随着她偶尔的转身而微微晃动。
明媚的阳光洒落在她周身,仿佛为她镀上了一层朦胧而圣洁的光晕。
那清冷绝尘的容颜,比往昔似乎更添了几分难以言喻的风韵。
或许是因为身孕,她的体态较之以往更为丰腴了些许,尤其是那胸前的饱满,将原本略显宽松的纱裙撑起了惊心动魄的弧度,腰肢虽不复从前那般不盈一握,却更显柔韧丰腴,带着一种成熟女子特有的、惊心动魄的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