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李萱诗又一次把那根巨棒吞到最深处后,便再也没力气抬起来。好不容易恢复的体力,在郝江化身上起落了半个小时,又一次消耗殆尽。
整个人软软地趴伏在郝江化胸膛上,湿漉漉的长黏在两人汗湿的皮肤上,急促地喘息着,像一条刚被捞上岸的鱼。
“呜……为什么……为什么……还不射……为什么不给我……为什么要折磨我……”
俏脸贴在郝江化肩窝,一边落下温热的泪珠,一边出又软又哑,带着委屈埋怨的声音。
肉屄还在一下一下地抽搐,宫口贪婪地吮着龟头,偏偏体内的空虚和瘙痒还没彻底消退,像无数只小虫子在内里攀爬啃咬,提醒她还不够,还没得到满足。
让她难受得直掉眼泪,可她真的累得连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
无力地抬起头,湿漉漉的眸子撞进郝江化那双深邃又温柔的眼底。
那目光像一汪温热的泉水,带着满满的心疼和疼惜,一寸寸漫进她心口,几乎要将她淹没。
可体内的空虚却像千万只蚂蚁在啃噬,酸痒得她几乎疯。
“老郝……你……你动一动,好不好……”
李萱诗咬住下唇,唇瓣被咬得泛白,睫毛颤得厉害,泪珠挂在眼尾摇摇欲坠。
她声音又软又抖,带着浓得化不开的羞耻与哀求,几乎是从喉咙深处滚出来的。
“帮帮我……”
最后那句“帮帮我”细得像蚊鸣,却烫得惊人,像一把火直接烧进了郝江化耳里。
说完,她像被烫到似的把脸重新埋进他肩窝,滚烫的额头抵着他锁骨,整个人缩成一团,只剩急促的喘息和细碎的呜咽,一下一下撞在他胸膛上。
终于等到了!
郝江化忍不住笑了起来,却并未立马操这个令他夜不能寐的佳人,而是故作激动与迟疑,暗哑的问道“可……可以吗?”
李萱诗耳尖瞬间红得滴血,不敢抬头,只把脸埋得更死,鼻尖在他颈窝里蹭了蹭,出细碎的呜咽“……可以!”
下一秒,李萱诗只觉腰上一紧,一只滚烫粗粝的大手像铁钳般扣住她。
随后天旋地转,惊叫声还没来得及出口,柔软的床垫已然贴上自己汗湿的后背,整个人被郝江化结结实实压进被褥深处。
郝江化跪撑在她身上,宽阔的肩背挡住了屋顶照下来的灯光,投下一片灼热的阴影。
那双刚才还温柔注视着她的眼睛,此刻暗得像暴雨将至的夜空,里面翻滚着毫不掩饰的侵占与掠夺。
李萱诗被那双骤然幽深的眼睛盯得心尖颤,像被猛兽锁定了猎物,连呼吸都忘了。
俯身压下,郝江化那滚烫的胸膛几乎贴上她起伏的乳尖,灼热的气息喷在她耳畔“宣诗,你确定要让我来动,要我来操你吗?”
短短一句话,却像滚过烈火的铁钉,一下一下钉进她耳膜。
那带着危险的、近乎蛊惑的话语,令李萱诗的呼吸瞬间乱了起来,不由得想起自己被他强奸的那个晚上。
那晚,他像一头彻底失控的猛兽,赤红的双眼里满是残忍之色。
自己的哀求、哭喊、挣扎,在他耳里仿佛成了最烈的催情药,只让他胯下那根青筋暴起的巨棒更加狰狞、更加滚烫。
粗糙的大手死死扣住她纤细的腰肢,力度大得指节几乎掐进皮肉里,粗暴地把她按在湿漉漉的大床上、冰冷的墙壁上。
然后用那粗长的鸡巴一次次插进自己娇嫩的阴道,一次次破开自己紧闭的宫门,一次次捅入自己生儿育女的宫腔,像要把她整个人从内到外彻底贯穿、彻底撕裂。
那晚,她哭得嗓子都哑了,泪水混着汗水淌了一脸,十指无助地抓着他结实的手臂,指甲抠出一道道血痕,却换不来他半点怜惜。
她被操得眼前黑,意识模糊,子宫像要被捅穿,灵魂像要被撞碎。
到最后,她连哭都哭不完整,只剩下破碎的呜咽和呻吟,整个人都不知道被他操得昏死过去多少次。
每一次醒来,都现他那根鸡巴还插在她体内,硬得像铁,烫得像火,一次次把她重新钉回欲望的深渊。
直到天快亮时,他才低吼着把最后一滚烫的精液狠狠射进她子宫最深处,把她射得像个六个月大的孕妇。
而现在,同样的巨棒深埋在她体内,面前的男人用着那晚一样的眼神盯着她。
李萱诗怕得抖,怕他如那晚一样不顾自己的死活,可饥渴酸痒到了极点的肉体,又渴望着那酣畅淋漓的极乐。
你要是感覺不錯,歡迎打賞TRc2ousd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