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两个字像两根烧红的针,狠狠扎进李萱诗耳膜,令她浑身一颤,羞耻感瞬间冲上头顶,俏脸红得几乎滴血,玉手下意识攥成拳,指甲掐进掌心,却又在下一秒无力地松开。
她哪有资格反驳?
每天晚上,只要一躺下,身体就烧得厉害,腿心空得慌,肉屄像着了火似的又酸又痒,恨不得把什么东西都塞进去填满才好。
手指、枕头、甚至假鸡巴……全都试过,却越弄越空,越弄越痒,弄到筋疲力尽才能勉强睡去。
白天上班的时候也好不到哪儿去。
开会时,走路时,甚至站在讲台上给学生上课时,肉屄都会源源不断地涌出淫液,一天下来,内裤总是湿得能拧出水来。
这不是情……还能是什么?
李萱诗咬着唇,指尖在郝江化胸口无意识地抠出一道道浅浅的红痕,睫毛抖得厉害,像两把小刷子在眼下扫。
“每天……晚上……都会……”
声音细若蚊鸣,说到最后几乎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气音。
说完,她像被烫到似的,立刻把脸埋进他颈窝,滚烫的额头死死抵着他锁骨,恨不得把自己缩成一团藏起来。
她怕。
今天才刚刚和他确认关系,如果把这些羞耻到极点的“病情”全抖出来,他会不会觉得她是个下贱的女人?
可要是现在不说,以后作得更厉害,他迟早会打退堂鼓。
与其到那时被嫌弃,不如现在让他看清。看清他所喜欢的人,所爱的人,就是这样,病得这么重、骚得这么彻底。
想到这里,她眼眶瞬间就红了,鼻尖酸,声音带着浓重的哭腔,却努力让自己听起来平静“白天……也会这样……但是能忍住……就是晚上……晚上……真的忍不住……”
郝江化抬手把李萱诗额前汗湿的碎拨开,眼底那一点几乎察觉不到的暗色飞快掠过,像夜色里一闪而逝的流星。
“每天都这样……一定很难受吧?”
低哑的声音带着恰到好处的关切与心疼,粗粝的指腹轻轻擦过她眼下泪痕,动作温柔得像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可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
那些【高潮阈值提升剂】、【梦绕香水】、【一念春风起】、【催情沐浴露】每一滴、每一瓶,都是他亲手施加在李萱诗身上的。
将她一步步从端庄克制的人妻,造就成现在这副每天都痒得疯、湿得一塌糊涂的模样。
他比李萱诗还清楚她有多难受,她这辈子都逃不出他的掌心了。
李萱诗哪里察觉得到这些?
她只听见他温柔的嗓音,只看见他眼里那点让人安心的疼惜,所有的委屈、羞耻、恐惧一下子全化成了眼泪,拼命点头“好难受……真的好难受……”
每天晚上像被火烧,痒得想哭,却怎么都填不满。
白天内裤湿得贴在腿根,羞耻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还要装得端庄得体,像个没事人一样上课、开会、照顾孩子……
她一个人扛了那么久,连哭都不敢大声。
可现在被他这一句轻飘飘的话问出口,所有委屈像被捅破的水囊,瞬间决堤。
郝江化垂眸,唇角勾出一抹极浅的、几乎看不见的弧度,把她抱得更紧,掌心顺着她汗湿的青丝往下抚。
“以后,就别再一个人苦熬了,就交给我吧,我会陪你一起去医院检查,直到查出问题为止。我会在你需要的时候,做好你专属的……满足你的需求,让你以后不再难受!”
不仅不会难受,还会让她越来越离不开自己,越来越想要他,直到将她一辈子禁锢在自己身边,臣服在自己的鸡巴下。
这才是郝江化真正想要的。
李萱诗闻言,心头一颤。
她原以为自己说出这些羞耻的“病情”后,等待她的只会是震惊、嫌弃,甚至退缩。
可郝江化非但没有半点退意,反而把她抱得更紧,声音低沉却笃定,像在许下某种郑重的承诺。
注视着郝江化坚定的双眸,刚才的恐惧、羞耻、担心被嫌弃,在这一刻像被什么无形的东西轻轻撕开,露出底下藏不住的、近乎渴求的渴望。
是啊!他有不退让的底气!
若是一般人,面对自己日日夜夜的情,面对自己如狼似虎般的榨取,恐怕根本坚持不了几天,就被自己吸成人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