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挤来挤去地吃完了饭,冬郁还要去书房工作,可以不去公司,但还要工作,拒绝了梨希跟她一起的请求,独自进入了书房。
进来後,冬郁就後悔了,她应该把梨希赶进来,自己去餐桌。
她看了眼床铺,虽然床单换过了,还铺的很平整,但昨晚的画面一个劲地在脑子里播放。
啊啊啊啊!她的大脑变成了一个行走的小H文播放机器。
还定点播放,一进来书房就开始播放。
要命了,要不把这张床丢掉吧,她苦哈哈地想。
最後冬郁抱着电脑去跟梨希挤餐桌了。
-
之後几天梨希更加用力地赖在卧室,赶都赶不走。
冬郁也扛不动他,就只能留他在这里了。
很快就到了冬郁的师傅来华国的时间,一早冬郁就带着助理跟花齐鸣去机场接人了。
等了一会儿,通道的门开了,走出来一个白胡茬的老头,头发梳得一丝不茍,穿着一身很考究的西装,手上拎着一只名牌手提包,哪怕年纪上来了,也依旧能看出年轻时的英俊影子。
面色严肃,不茍一笑。
一看就是个不好相处的老头,身边的人都绕着走。
他身後半步还跟着一个亚洲面孔的少年,一头柔软的黑色短发,额前刘海顺毛,带着一副银丝边眼镜,身上衬衫和高领毛衣整齐,长款大衣修身,款步而来,比前头的外国老头还高一些。
冬郁有些惊讶,伸直手臂挥了挥:“时年你怎麽来了?!”
叫做时年的少年很开朗地笑了下,挥手回应,比刚才更有少年感。
倒是前面的老头严肃地瞥了冬郁一眼,朝着她的方向走来。
花齐鸣也看见了,趁人还没来不爽地问:“这人谁啊?不是你师傅一个人来吗?”
冬郁也纳闷,只说:“这是我师弟,唯一一个华国师弟。”
花齐鸣:。
唯一一个。
怎麽又冒出来一个师弟?又是没听说过的人物。
他平等地讨厌冬郁身边的每一个男人,此刻脸色难看地跟这个时年对上了视线。
时年不以为意,冲他笑了笑。
一副你爱生气就生气吧,气死最好的模样。
花齐鸣:“……”
什麽路数?
两人很快走到面前,冬郁嘿嘿一笑:“师傅辛苦啦,怎麽时年还跟着您回国了呢?给您做助手吗?那我们可没有预算哦。”
老头听着冬郁吊儿郎当的语气,轻哼一声,没有说话。
花齐鸣上前一步,介绍自己:“我叫花齐鸣,是冬郁的工作夥伴。”用的是法语,还算流利。
老头这才看了他一眼,还算友好地伸出手相握:“Laélien。”读作莱利安。
时年在一旁跟冬郁说话,两人果然很熟悉:“师姐就会欺负我,我这次是免费来给您打工的。”
冬郁一脸警惕:“免费?你干了什麽好事?”
时年笑嘻嘻:“我打算去参加今年的奥林匹克,想用师姐你们公司的巧克力。”
冬郁一怔,给她宣传?还给她打工?
时年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想问什麽,摆摆手,跟冬郁悄悄在老头背後蛐他:“师傅说我初赛都过不了,不让我去丢人。”
反正两人说华语,老头听不懂。
冬郁了然,是来找她求情的。
哼笑一声:“你找好队友了吗?”
时年点点头,说了几个名字,冬郁都听说过,沉吟了一下:“那你确实不适合去丢人。”
想不明白这几个人怎麽同意跟他组队的?
时年不高兴:“师姐!你怎麽也欺负我?”
他怎麽找的队友?他当然是靠他的人格魅力!
冬郁:“你刚才不是说我欺负你?不在乎多欺负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