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郁看了他一眼,琢磨了一下,缓缓说:“在法国的时候,他来过我们店。”虽然她当时没见过他,但也确实是实话。
没必要把这些天的事告诉花齐鸣,不管这个江总是什麽意思,都和别的男人没关系,尤其是以他们现在的关系,说出来只会更乱。
她也没撒谎。
花齐鸣撩了一把头发,不可置信地说:“你们认识好几年了?我怎不知道?”
冬郁:“你为什麽一定要知道?”她说完,咬了一口面包。
随後又放下,有些嫌弃地拿远了些。
是说跟他没关系吗?
花齐鸣有些失落,他垂下眼说:“那你当时为什麽不找他投资你。”
以江氏集团的体量,投资一个小公司洒洒水,也不会去干涉公司决策,岂不是更好?
冬郁:?
怎麽还失落上了?
我一个人开公司谁给我干活啊,不是。
这样说显得她太市侩,不好。
冬郁放下餐具,看着花齐鸣:“我为什麽要找他投资?先不说当时我们这个小项目人家看不看得上,就说江氏自己有珍怡这个品牌,也不能胳膊肘往外拐啊。”
冬郁理智地分析,花齐鸣被自己感性的想法逼得要愁眉苦脸。
花齐鸣:“你一定要说的这麽冰冷吗?就不能说一句你不喜欢他,也根本不考虑他。”
说你觉得我很不错,根本不考虑那种资本家,说你不想跟他扯上关系。
哪怕哄哄我呢。
花齐鸣心想。
他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冬郁,看着冬郁冲他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
冬郁:“我看你太闲,现在把你送到非洲庄园种树算了。”
也算是为公司出一份力,说完不再搭理这人。
还得哄孩子?
什麽工作,让她干这麽多活儿。
被骂了一通的花齐鸣咧开嘴笑了,他把手边的榴莲酥推过去给冬郁。
种树也行,只要还在公司。
就是能不能商量一下,在江城种?
他忐忑地看着冬郁,直到冬郁捏起榴莲酥放进嘴里,他才真的松了口气。
想起来正事还没说,花齐鸣正色道:“江竹靖的新産品已经进入收尾阶段了,珍怡已经开始预热,很快就能上市。他今天来参加活动,大约也是想跟友商们交流一下,但他没想到的是……”
花齐鸣悠悠地笑起来:“今天在场的都是他的敌人。”
这不就是耗子掉进了猫窝,还能让他跑了?
冬郁看着这人的笑有点不放心:“你做了什麽?”
花齐鸣:“放心,我找了可靠的渠道,拐了几道弯儿才把消息散出去,现在友商们应该都炸锅了,但是消息来源一定保密。”
他缓缓解释,眼神质问冬郁,你把我想的有多蠢?
给对方送人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