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她几乎沉迷时,谢凛突兀地把手收了出去。
姜以柔立刻嗔怒地瞪着他,抬脚踩上他的……威胁般用力碾了碾。
谢凛急喘两声,盯着她的眼神明显幽暗了几分。
但他依旧不急着享用。
谢凛抱起她,想要将她带到楼上的卧室,姜以柔却难耐地在他怀里挣扎,嘴里不断催促着:“没关系,这个时间不会有人回来的,你快点……”
谢凛蹙了蹙眉头,似是有点不放心,但终究拗不过她,又将她重新压回了沙发上。
谢凛握着她的膝窝抬高,姜以柔的脚便顺势踩在他的背上。
谢凛俯身低头,熟练地低头寻找……
姜以柔被他伺候过不知多少遍,他一低头,身体里便涌上熟悉的渴望,迫不及待地蹭了蹭他硬朗的侧脸。
片刻后,姜以柔满足地眯起眼睛。
然而,她还没来得及享受,下一秒便忍不住惊呼出声:“啊!”
她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身体也猛地弹了一下,缩着腿想要蜷起身体。
谢凛却牢牢抓着她,让她避无可避。
姜以柔挣扎着扭动起来,娇美的脸上掺杂着痛苦,她断断续续地呜咽道:“你……你先去刮胡子!”
“混蛋,滚啊!好痛……”姜以柔踢着腿挣扎,眼眶里积蓄的泪水溢出,在她白嫩的脸上留下一道泪痕,显得分外可怜。
然而,谢凛仿佛根本没听见一般,依旧埋着头忙活。
姜以柔只觉得快疯了。
湿滑的舌头给她带来熟悉的快乐,可是那淡青的胡茬却带来难以忽视的刺痛。
那里本就娇嫩,有时候谢凛舔得用力一点,姜以柔都会感觉有点不舒服,更何况是被胡茬刺激呢?
谢凛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偏偏爱用下颌轻轻蹭她。
那些微的刺痛反而成了绝佳的刺激,直把姜以柔折磨得死去又活来。
终于,姜以柔一边哭叫着,一边……
她浑身香汗淋漓,犹在止不住地微微颤抖,那双漂亮的眼睛都失去了焦距,软在沙发上一动都不想动。
谢凛直起身体,随便用手背抹了把下颌的水渍。他餍足地眯起一双幽黑的眸子,像只刚饱餐过一顿的野兽。
随即他将手撑在姜以柔的脸侧,俯下身体用力吻她的脖颈。
其实他更想要吻上那双红唇,可惜的是,每次伺候完姜以柔,她总会很嫌弃他的亲吻。
所以他只能退而求其次,微微用力在那雪白的肌肤上印下一朵朵红梅,像是在打上他自己的烙印。
灼热的唇舌流连在她的脸侧,连带着胡茬带来的些微刺痛,这立刻唤回了姜以柔的神智。
她有些难耐地扭动了下身体,气得声音里都带了丝哭腔,咒骂道:“混蛋,以后不刮胡子不准碰我。”
她嗓音娇柔,还带着丝颤意,哪里像是威胁,说是撒娇还差不多,听得谢凛心软,但……硬。
谢凛的喉间溢出一丝难耐的轻笑,他轻轻含住她的耳垂,沉声低语道:“那你以后也不准亲其他男人。”
说到底,谢凛还是在意姜以柔跟方隐年的那个吻。
所以才会故意使坏,变着法地磨她。
因为他知道,他对姜以柔终究狠不下心肠,也只能在这事儿上不轻不重地给个教训。
好在她跟方隐年只是接吻而已,他勉强可以忍。
谢凛将唇从她脖颈处移开,抬眸执拗地盯着她,等一个答案。
姜以柔汗津津地喘着粗气,她撩起眼皮定定地看了他许久,突然问道:
“如果我跟方隐年不止接吻,还做了更亲密的事……你会怎么样?”
闻言,谢凛面上的温度瞬间褪去,狭长的黑眸中蕴着令人心惊的冷意。
他……会怎么样?
“你不会想知道的。”谢凛的语气和表情都还算平静,却莫名让人头皮发麻。
就像是一座表面平静的活火山,内里涌动着堪可毁灭一切的岩浆。
姜以柔眨了眨眼睛,倒是不怎么害怕。
因为,她相信谢凛再怎么样都不会伤害她的,需要担心自身安危的,是“奸夫”方隐年。
姜以柔轻轻一笑,双臂攀上他的脖颈,轻哼着说道:“你把我喂饱,我就不会去找别人了……”
谢凛垂眸死死盯着她,猛地一送。
他急喘两声,咬着牙问道:“我哪次没有喂饱你?”
姜以柔被刺激得叫出声来,她紧紧搂着谢凛的脖颈,双腿也缠上了他,双颊漫上诱人的酡红。
她的声音被一下一下撞得断断续续,说道:“那你……不要总是出差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