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雾倒是理解他的,只是孟晏珩喝过酒後,他的东西会特别烫,特别y,特别持久。
相应的,她吃的苦就多。
静雾鼓了鼓脸颊,拿手指一下一下戳他胸口,隔着质地很好的衬衫,指尖都感受到了这层布料下的躯体十分硬实,正幽幽散发着热意和滚烫的气息。
孟晏珩叫完餐,放下手机,垂眸看向怀里的小姑娘,那作怪的手指,肯定是在撩拨他。
静雾神游天外,有一下没一下戳着男人的胸口,擡起眼时,忽然就撞进了一双深幽的眸底。
静雾心尖一颤,指尖也酥麻的抖了抖,下意识的没敢再动了。
然而气氛却已经悄然变化,四周空气变得燥热,充满了无声的暧昧旖旎。
两人眼中都流淌着彼此明了却又不说破的情愫,是静雾先受不住被他盯,瞥开了眼。
“在想什麽?”孟晏珩嗓音变得沉哑,低音炮十分好听。
静雾心跳变得好快,口干舌燥,声音都飘忽了,“没有啊。”
孟晏珩轻笑一声,“小骗子。”
房门被佣人敲响时,沉溺在大床里的静雾浑身都颤了颤,脚尖和小腹都变得紧绷。
女孩的娇躯浑身发烫,肌肤粉红,像是被烧在烈焰火海里。
敲门声间隔持续了好几分钟,孟晏珩起身去开门。
拔步床被落地纱幔笼罩着,听着门口佣人跟孟晏珩说话,纱幔後静雾从大床里坐起来。
床铺凌乱,衣衫不整,满脸春情。
静雾今天穿的月白提花旗袍,低头红着脸一颗一颗将胸前已经散开的盘扣又重新系上。
薄丝袜已经被扯坏,干脆脱掉了。
又翻身跪着爬到床头抽了几张纸巾。
最後整理好旗袍下摆,掀开纱幔下床。
衣衫整齐的孟晏珩拎着食盒回来。
两人对视上,静雾不好意思的先瞥开眼。
身体里不上不下的感觉像蚂蚁似的在骨头里轻轻的爬,她尽量忽略。
两人谁也没有说话,房间里进入了一种很怪的静里。
静雾坐在地毯上吃面时,孟晏珩坐在她的对面,从房间里的小冰箱里拿了瓶矿泉水喝。
静雾的脸没有降温,反而更烫了。
孟晏珩的下面不是很狼狈,还算在他的自制力范围内。
但他没有漱口,而是直接就喝了水。
当着她的面,喉结滚动。
“雾雾。”
“啊?”静雾讷讷的回过神。
孟晏珩慢悠悠拧起瓶盖,“妈有没有跟你说我们明後天不能见面。”
按习俗,婚礼前两天新郎新娘不能见面。
静雾点点头,“说了。”
“你的那几个小姐妹是不是已经都到酒店了?”
静雾不知道他的话题怎麽一下子就又跳到了这,点头,“嗯。”
婚礼前,男方和女方都有告别单身party,孟晏珩温柔却暗含警告的提醒她,“不许跟她们玩奇怪的游戏,知道吗。”
静雾有点懵,“奇怪的…游戏?”
孟晏珩:“嗯,她们抱你,亲你,脱你衣服的那种奇怪游戏。”
“?”
“party上也不能有男人,尤其18岁到25岁之间的。”
静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