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男人语塞,邵康看着陶诚那样狼狈,心里也不甘,他对谢庸道:“她要是没干那些事,谁又会知道说出来呢?你乐意戴这个绿帽子,还不让别人说了吗?”
邵康刚说完,就被唐不朽泼了一脸的酒水。
唐不朽皮笑肉不笑,说道:“没听谢总刚才说的话吗?让你回去等着收律师函,本来你只是侵犯我的名誉权,现在好了,多说一句,你又侵犯到谢总的名誉权,什麽绿帽子,你亲眼看到了?谢总的名誉权赔偿起来可不少钱。”
邵康脸色发白,指着言笑晏晏的唐不朽和面无表情的谢庸,气得语无伦次起来:“你……你俩……你们……”
谢庸冷哼一声,对曲忠和海英说道:“实在抱歉,没忍住在你们婚礼上动了手,事後我会让助理给你们赔偿。”
服务员拿了干毛巾在给陶诚擦脸,陶诚问有没有叫救护车,服务员慌乱道:“还没……”
唐不朽一擡眼,竟看到了大齐和另一个保镖从外面走了进来。
谢庸对着大齐指着陶诚,说道:“带他去医院做个全身检查。”
陶诚气道:“我……我要报警!”
谢庸便又对大齐道:“等他检查完,伤口包扎好了,你再带他去报警。”
大齐应下,和同伴一人架着陶诚的一支胳膊,将他带去医院。
曲英看着陶诚被架走,心里想着,她本就没邀请唐不朽,都怪曲忠,跟谢庸大学期间关系浅淡,瞧他如今有钱是个总裁,非要给他发婚帖,结果谢庸带着唐不朽来参加婚礼,搞了这麽一出。
这些年那届校友之间将唐不朽议论的确实不堪,甚至还有人拿了外网其他女人的视频裸照非说是唐不朽的,说她同时跟好几个男人——越传越离谱。
曲英现在都怀疑,谢庸本就是这个打算,他就是要趁着今日人多,七嘴八舌,正好杀鸡儆猴。
往後谁还敢乱说?
谣言不止于智者,止于法庭。
唐不朽跟着谢庸走出酒店,两人都喝了酒,好在谢庸的司机开了商务车在外等着。
上了车,两人俱是阴沉着脸,明明今日艳阳高照,可车内气氛压抑到了极点,颇有种风雨欲来风满楼的感觉。
司机问是开去公司还是回满芳庭,谢庸却报了之前唐不朽出差所住的酒店,以南天。
谢庸道:“房间给你订好了。”
唐不朽道:“我不想在这儿过夜,我晚一点想直接回海城。”
谢庸道:“人前说你是我女朋友,是给你体面,你却好像忘了你现在什麽身份。”
他侧过脸看她,眼神阴鸷不悦。
唐不朽咽了咽口水,扬起微笑,说道:“当然没忘。”
谢庸问:“晚点儿还回海城吗?”
唐不朽道:“不回了,陪谢总最重要。”
谢庸对于这个回答却也不满意,眉心褶皱更深,扭过头,一脸不耐烦地看着窗外。
到了酒店房间,还是之前那个规格的高级套房,唐不朽放下包,问谢庸:“你先洗还是我先洗?”
谢庸用行动回答这个问题,将唐不朽推进浴室,打开花洒,热水从头浇下去,唐不朽闭上眼,她没觉得热,反倒觉得冷。
谢庸扯开她的旗袍,将她抵在浴室的瓷砖墙壁上,她的妆发被水打湿凌乱不堪,没有女人会愿意是这副样子被盯着,但唐不朽此刻无所谓,她闭着眼,接受着谢庸的凝视。
谢庸擡起手捏着她的下巴,狠狠地亲上她的唇,手下力道很重,掐着她的细腰,偏要让她踮脚去配合他的身高。
这样的姿势很累,衣服没有完全脱掉,粘在身上也很不舒服,唐不朽感觉像是有累赘似的很不尽兴,她睁开眼看谢庸,觉得谢庸也并没有多舒服,他只是在泄火。
唐不朽不喜欢不舒服的做爱,只好主动搂着谢庸的脖子亲他,软声说了句她疼,她要缓一缓。
谢庸停住,只见唐不朽很丝滑的抽身,她突然跪在瓷砖上,仰着脸,手扶动着,然後艰难地张开嘴。
谢庸闷声哼了一声,刺激地用手撑住了墙壁,腰椎酥麻。
“你……”
谢庸粗喘着,另一只手抓住唐不朽的头,水汽氤氲在浴室之内,一切模糊又糜乱。
谢庸是知道的,唐不朽不喜欢这样做,当年恋爱期间,他可以给她服务,但她很少很少给他服务,她说太大顶得难受,她其他姿势手法都很娴熟,唯独这个很吃力,她是真的很排斥。
眼下却二话不说跪在那里讨好他,谢庸很快冷静下来,抽身离去。
唐不朽捂着嘴咳了两下,声音有些哑,说道:“弄疼了吗?我应该没有咬到你……”
谢庸将她拉起来摁到浴缸里,他的头发和衣服也全湿了,他声音沉闷,说道:“你先洗,洗好了我再洗。”
唐不朽眯着眼看他,她敏锐地捕捉到谢庸眼底的猩红,他还没消火,但态度明显比方才软化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