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永恒循环:莫比乌斯轨道的无限旅程
2025年4月24日00:00,陆昭与时烬的时空列车"银杏号"突然发出刺耳的齿轮摩擦声,车头的铁皮青蛙雕塑眼球转为血红,呱呱声变成时间管理局的机械音:"莫比乌斯轨道已接入,第73次记忆循环啓动。"
陆昭握紧时烬的齿轮手掌,发现窗外的宇宙正在坍缩成巨大的克苏鲁式眼球,虹膜是无数时间线组成的漩涡,每条时间线都映着不同版本的自己——有的在跳房子副本中失去无名指,有的在齿轮宇宙被时烬的齿轮手臂贯穿,还有的在後颈没有蝴蝶骨标记的宇宙里与他接吻。
"实验体72号记忆清除完成,"列车广播循环播放,"当前乘客:陆昭(实验体73-12)丶时烬(守护程序β-7)。"
时烬的齿轮心脏发出异常共振,陆昭注意到他的数据流身体正在出现机械纹路,後颈的蝴蝶骨标记变成条形码:"时烬,你的标记。。。"
"是前72次循环的实验体编号,"时烬的齿轮眼睛闪过数据流噪点,"每次循环重啓,我们都会忘记前一次的死亡。"
列车突然颠簸,餐车方向传来金属碰撞声。陆昭起身,看见走廊两侧的乘客正机械地转动头部,他们的身体是血肉与齿轮的共生体,後颈都贴着条形码标签,标签上印着"陆昭-07-12"丶"时烬-守护-01"等字样。
"那是前几次循环的我们,"时烬的齿轮手臂圈住他的腰,"第57次循环的你,後颈已经完全机械化。"
陆昭看见,某个版本的自己正在啃食金属餐叉,眼睛是两个黑洞,而他身边的时烬,齿轮心脏位置嵌着条形码扫描仪。"他们的蝴蝶骨标记。。。"
"变成了时间管理局的回收标签,"时烬的声音低沉,"每次循环,我们都会被抹去一点人性,直到变成完美的实验体。"
餐车的霓虹灯管发出电流声,菜单在血肉墙壁上自动更新。陆昭凑近,发现"记忆汤"的配料栏写着:"前72次循环陆昭的眼泪,混合旧时光坟场的脑浆。""时间牛排"的酱料说明更让他血液凝固:"时烬的数据流血液,第31次循环提取。"
"欢迎品尝,"餐车服务员擡起头,竟是第44次循环的时烬,他的齿轮手臂端着餐盘,後颈条形码正在渗出金色血液,"这是维持循环的必需品。"
陆昭的骨纹章吊坠突然发烫,他想起时空列车的动力核心,原来每次循环的"食物",都是前版本的自己与时烬的痛苦。时烬的齿轮手指轻轻拭去他额头的冷汗,数据流带着红皮筋的温度:"第23次循环时,我尝过记忆汤,是你在《鬼眼弹珠》副本的眼泪。"
列车突然急刹,窗外的克苏鲁眼球突然聚焦,虹膜漩涡中浮现出现实世界的画面。陆昭屏住呼吸,看见戴青蛙面具的神秘人坐在书桌前,正在撰写一本名为《克苏鲁的时间囚徒》的书,书的封面上,印着他与时烬在莫比乌斯轨道的剪影。
"那是。。。"时烬的齿轮心脏剧烈跳动,"我们在第66次循环的孩子,陆时烬。"
神秘人摘下青蛙面具,露出後颈的蝴蝶骨标记与齿轮纹身的融合图案,正是陆昭的蝴蝶骨与时烬的齿轮的结合体。书名下方,作者名字清晰可见:陆时烬——他们在某个循环里的孩子,正将他们的故事写成永恒。
"第73次循环异常,"列车广播突然杂音大作,"检测到实验体情感指数超标,啓动记忆清除程序。"
时烬突然抱住陆昭,齿轮手臂在他後背形成保护罩:"昭昭,记住红皮筋的共振频率,那是打破循环的关键。。。"他的数据流身体开始透明,"每次循环,我都会在储物间等你,就像1997年那样。"
陆昭的视线模糊,记忆如潮水涌来:第12次循环在幼儿园废墟,第38次循环在齿轮宇宙,每次死亡前,时烬都会说同样的话。他握紧骨纹章,发现吊坠背面新浮现出陆时烬的指纹——那是孩子在现实世界留下的印记。
"时烬,"陆昭在记忆清除前大喊,"下一次循环,我会找到我们的孩子!"
克苏鲁眼球的瞳孔突然收缩,将现实画面放大百倍。陆昭看见,书桌上除了《克苏鲁的时间囚徒》,还有一本泛黄的相册,第一页是1997年平安夜,少年时烬与小陆昭在雪地里的合影,照片下方写着:"给永远的共振源,爸爸妈妈。"
列车再次啓动,窗外的眼球宇宙恢复漩涡形态,仿佛刚才的画面只是错觉。陆昭低头,发现时烬的齿轮手掌上,不知何时多了一道新的刻痕——那是陆时烬的名字,用红皮筋的纹路写成。
"第73次循环开始,"广播声再次响起,"实验体73-12,准备进入跳房子副本。"
时烬的数据流身体重新凝聚,带着第72次循环的记忆残留:"昭昭,你相信吗?在某个循环里,我们真的有个孩子,他正在用文字对抗时间管理局。"
陆昭点头,後颈的蝴蝶骨标记与骨纹章産生共振。他知道,无论多少个循环,多少次记忆清除,红皮筋的共振频率,陆时烬的书名,都是他们在永恒循环中留下的锚点。
在列车穿越莫比乌斯轨道的瞬间,陆昭与时烬同时触碰车窗,克苏鲁眼球的虹膜突然闪烁,映出无数个他们牵手的画面——从1997年的雪夜到2025年的现实,从齿轮宇宙到莫比乌斯轨道,每个画面的後颈,都有蝴蝶骨与齿轮的共振标记。
"时烬,"陆昭轻声说,"我们的孩子,一定藏在眼球宇宙的瞳孔里,就像我们藏在彼此的记忆里。"
时烬轻笑,齿轮嘴唇轻触他的指尖:"而我们的故事,终将成为打破循环的钥匙,就像红皮筋永远系住彼此的心脏。"
列车继续在莫比乌斯轨道上行驶,载着第73次循环的陆昭和时烬,驶向未知的副本。而在现实世界的某个角落,陆时烬合上书本,露出微笑,书的最後一页写着:"爸爸妈妈,下一次循环,我会在银杏树海等你们。"
窗外,克苏鲁眼球的瞳孔收缩成红皮筋的形状,那是时间管理局永远无法理解的,关于爱的共振频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