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麽好闻的?
钟年拧起眉尖露出费解的表情,他想起不少男人都喜欢闻自己,明?明?他自己闻自己什?麽闻不到。
段鹤看出他的疑惑,说:“小年的味道是甜的,还有……”
说着,像是为了确定?一般,段鹤又把手里的裤子捂在口鼻上深深嗅闻了一下,顶着钟年近乎惊恐的表情接着道,“闻了身上会发?热,还会上瘾。”
钟年怀疑自己耳朵出问题了:“你疯了吗?”
“可?能是。”段鹤仿佛破罐子破摔,暴露之後就不再隐忍丶不再沉默丶不再压抑心中深藏的欲望,直接承认了下来。
“闻过一次後,我每天给?你洗衣服之前都要?这麽闻上一遍,对不起。
“这一件和之前的不一样,香味太浓了,就算放在衣柜里也被我闻到找出来了。
“小年忘了吗?你每天晚上的睡衣都是我亲手给?你穿上的,换了我都会发?现。
“所以小年不用藏,我也知道你每天晚上在梦里很辛苦,会流很多水,还会叫——”
一句又一句,不断刷新钟年对段鹤的印象。
一个老实人的形象在他心中彻底崩塌了。
听到最?面红耳热的一句,钟年立即出声制止:“你别说了!”
段鹤收住未说完的话,听话地闭上嘴,见到钟年脸上的愠色和颤抖的指尖,又低低道:“你别生气。”
听到比自己年长的男人用着很小心的语气,钟年抿了抿嘴唇。
可?还没来得及心软几分,就又听到段鹤说:“我有好好洗,只会给?你穿干净的。”
“……?”
问题在于这里吗?
钟年意识到段鹤并不觉得那样的所作所为是令人不齿的,完全只是怕他生气,才?感?到抱歉。
段鹤的某些观念一直有些问题,思考方式也与常人不同,钟年是知道的,也不介意他这一点,更不会强行?扭正他,只是在人情世故上必要?的时候教上一两句。
只是没想到,会出现这麽让自己头疼的情况。
一时之间,他都没办法对段鹤发?火,最?後挤出一句:“把裤子还给?我。”
等将脏掉的裤子拿回来,钟年转身就走,然後找到一个火炉子“毁尸灭迹”。
看着被燃烧掉的裤子,钟年稍微冷静下来,又想到段鹤坦白的那番话。
梦……
段鹤知道他有在做梦。
是不是自己不小心发?出了什?麽动静?
他说他流水,还叫了……
这几晚钟年在梦里遭遇到的都不是什?麽好事,尤其是昨晚。
那个坏透的怪物山神把又粗又长的触手挤进来,搅得他差点没在梦里哭得抽过去。
耳边不停响着痴狂的话语,没一句是好听的。
被挤出来的水还全一滴不漏地被吃了……
想到那令人头皮发?麻的声音和感?受,钟年双腿都有些发?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