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的红晕愈发地明显,胸脯上下起伏着,眉眼之间染上愠色,他一气?之下用额头撞上去,撞出不小的“咚”的一声。
“你抓得我手疼。”
莫珩挨了?他一下,反而笑起来,胸膛一阵震颤,回?了?他几个?蹭蹭。
“你还笑?你故意让我疼的是不是?”钟年故意借题发挥,好有理发着脾气?,“你别抱着我了?,让我下去,你的大?腿太硬了?我坐着不舒服。”
“好。”莫珩松开了?他手,却?又?掐着他的腰,把他拖放到床上,“躺着就舒服了?。”
姿势一变换,危险度反而增加。
男人覆在身上,压迫感很强,还在不断地在他身上嗅闻着。
想?到刚刚莫珩说?过的话,钟年是真怕他对自己下嘴,挣扎个?不停。
莫珩似乎把他这?点挣扎只当?情趣,没有停止亲近的行为,并且逐渐过分。
先前只是蹭,现在是亲了?。
很小的亲吻声响在钟年脖颈与耳朵之间,很轻,没有留下多少感觉,可是钟年觉得浑身烧起来,被吻的地方像有蚂蚁在爬。
“你等一等……”
钟年伸手按在莫珩脸上,想?把他推开,又?被舔了?手心。
一扫而过的湿痒让钟年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钟年低呼:“你怎麽能舔我的手!”
“宝宝。”莫珩声音放低,听着莫名有些委屈,“你今晚好像一直在拒绝我,不喜欢和我亲近吗?我们可是夫妻。”
“我……不是,我只是有点困了?。”钟年答不上来,选择逃避,手撑着床往後?缩,还没逃出男人的包围圈,就又?被掐着腰拖了?回?去。
“还早,我们等会儿再睡,先把夫妻之间的正事干了?。”
“不……”
不等钟年把话说?完,莫珩便掐着人的下颌压下来,将妻子的话堵在嘴里。
双唇触碰的一瞬间,钟年因为惊惧战栗了?一下,手指用力地扣在莫珩的肩膀上,发出唔声。
熟悉的感觉唤醒了?印刻在这?具身体的记忆,有承受过深吻的经验,身体的反应比大?脑更快,立马咬着牙关,阻挡外来者的入侵。
只是他的丈夫难缠得厉害,轻柔地啄吻了?几下後?,呼吸与欲。望一同攀升,动作越来越重?,衔起他的嘴唇又?吮又?咬。
钟年不敢呼叫,生?怕会给了?对方可乘的机会,只一味地发出细小的呜吟。
两?只手抵挡在男人的肩膀上推拒着,纹丝不动。
“小年,宝宝……”
男人压着他的唇哑声哄着,“把嘴巴张开,舌头伸出来,给老公亲亲好不好?”
钟年用鼻子发出不高兴的哼声,表明自己的态度。
“求求你了?。”
此?时此?刻,男人完全没有白日里斯文得体的样子,喘着气?像是发青的野生?动物,伏在伴侣身上恳求着他妥协,满目痴迷,难掩情欲。
“老公想?尝尝宝宝的舌头,宝宝的口水,看看甜不甜。”
钟年仍然死守牙关,悄悄把手往枕头的方向?伸。
糟糕的是,距离太远了?他根本够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