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受伤的干瘦男人无比亢奋地?跳出来,要去绑。
光头男眼睛瞪得要鼓出来:“你敢!!!”
解嘉良冷哼一声?,出手压制住他,让干瘦男人和情侣三?人合力绑上?去。
最後,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他把绳子交给了干瘦男人牵着,给光头男气得目眦欲裂,破口?大骂。
解嘉良以“为安全着想”的理由,让人用抹布堵住了光头男的嘴。
这戏剧性的发展,直播间的观衆看乐了,钟年却没有多?高兴。
光头男这群人的关系虽然像盘沙子一样不堪一击,但是完全被解嘉良玩弄于?鼓掌之中这一点始终没变过。
就算少了一个人,对于?钟年也没有多?有利,他们那边的人数始终比钟年和面罩男人两?个多?,只要解嘉良想,随时都可以操作把任何人投出去。
说不定光头男真就是他们之中的恶魔呢?
目前?他们可以排除的只有面罩男人一个人,任何可能都值得一试。
在午夜零点的前?一刻钟内,他们抵达了教堂。
小山羊静静站立在门廊下,像是在等待他们到来。
一看到它,解嘉良五人的表情就变得分外古怪,尤其在小山羊撒开蹄子朝他们的方向奔过来时,一个个如临大敌,立马散开了。
可小山羊根本没搭理他们,绕了一个弯趴到了钟年的脚边,一边蹭钟年的裤腿一边咩咩叫个不停,跟条小狗似的。
解嘉良也不掩饰自己的诧异:“你跟……它,关系很熟?”
钟年还没想好怎麽回答,在他脚边的小山羊在解嘉良靠近时,瞬间做出了攻击姿势,仿佛只要解嘉良再走近一步,它就会狠狠用羊角顶上?去。
解嘉良动作一顿,神色有些尴尬,又不好发作,只能作罢。
“……”
钟年眨眨眼,低头看了一眼小山羊。
也不知道下午这些人招惹它的时候得到了什麽教训,居然忌惮成?这样。
只是单纯被丢出教堂也不至于?……
“咩咩咩!”注意到他的视线,小山羊收起攻击性,围着他跳来跳去,很是兴奋。
明明他们上?午才见过。
也不知道这股热情劲是哪来的,从一开始就来得太莫名?其妙。
于?是钟年也只是打量了它一眼,就扭头不搭理了,选择不招惹。
“咩……”
被甩掉的小山羊叫声?降了好几个度,萎靡不振了。
有点于?心?不忍,但钟年忍着没回头。
可小山羊也没放弃,受了会儿打击又振作起来,颠颠儿地?重?新黏上?钟年的裤腿。
钟年躲了躲,瞧瞧环顾四周,想看看它的主人神父在不在。
然而没有,偌大的神殿不见神父的身影,小山羊像是只没人管的弃宠跟着他。
但现在他也顾不上?别的,一刻钟的时间很紧迫。
用和昨夜一样的方式把光头男关进去,一行人快步离开教堂。
钟年回头多?看了一眼在教堂大门後眼巴巴望着他的小山羊,抿了抿嘴唇。
面罩男人不动声?色地?走到他身边,低声?说:“教堂处处诡异,还是离远点比较好。”
钟年点点头。
回到木屋不出十分钟,出现了意外。
光头男居然跑了回来。
他气喘吁吁地?冲进门,见到一屋子错愕的人,倒在地?上?像破风箱一样边踹气边癫狂地?笑着。
干瘦男人指着他:“你怎麽能回来!!”
“怎麽不能?”光头男吐出一口?血沫,“老子又没破坏规则,在里面撑过零点自己跑回来的。”
可是在十分钟不到的时间里,又要解开绳索又要破开忏悔室的门,然後穿梭过危险重?重?的迷雾逃回来几乎不可能。
但谁也没证据说光头男没有待到零点。
现在再把人押回去也晚了,外面有迷雾走不出去。
解嘉良瞥了一眼在吵闹的干瘦男人,敲了敲桌子:“行了,今晚就这样吧,明天再说。”
各回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