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年等候着和?昨夜一样的结果。
这个情况无解,就算他和?面罩男人提前商量好一致投给?某个人,也只是两票,和?自身齐平。
大不?了就去教堂吧,求求那个神父,说不?定能博得一线生机。
做好准备的钟年放平了心态,但是之後的发展超出他的预料。
他听到?干瘦男人和?情侣们竟是都把票投给?了面罩男人,不?由万分惊讶,迅速扭头看向独自靠在角落的男人。
对方?始终平静,深黑的眸不?见一丝波澜,仿佛此时发生的跟自己毫无关系。
“已经四票了,结果已定,後面的不?用投了。”解嘉良轻叹了一口,“不?好意思了这位,午夜零点你?得去忏悔室。”
钟年拧着眉看着解嘉良。
解嘉良注意到?他的视线,失笑:“怎麽了?”
钟年撇撇嘴,没说话。
不?用想,这是预谋後的结果,但他也对此无能为力。
现在距离午夜还很早,在等待时间里所?有人都不?能上楼,一同看管,到?午夜押送着人进教堂的忏悔室——这是光头男提出来的,以免淘汰的人趁机逃跑。
钟年觉得他们多?此一举。
面罩男人虽然不?合群,经常单独行?动?,但是这两晚的投票都有好好配合,再者说,钟年并不?认为面罩男人会怕,做出逃跑这种那事。
毕竟他见过,面罩男人能力不?凡,走进迷雾时也无所?畏惧。
要上绑时,面罩男人抓住了光头男要伸过来的手臂,其?他人顿时如临大敌。
光头男挣不?开,脸部扭曲,格外难看:“你?干什?麽!想反悔?”
面罩男人的目光轻轻地落在钟年身上:“我要他给?我绑。”
光头男讽笑:“你?俩有一腿吧,谁知道他会不?会放水——”
话未说完,他被攥得又叫又骂,痛得眼睛鼓出来。
解嘉良不?紧不?慢地开口:“就让钟年绑吧,这个要求也不?过分。”
面罩男人冷哼一声,甩开光头男的手臂,其?上已经多?出了五道青紫的指印,皮肉凹陷下去,可见刚刚那一下力道大得快能捏碎人的骨头。
光头男的眼里写?满愤恨,但也没再说什?麽,咽下了这口气。
钟年沉默地拿着麻绳上前。
手里的跟上个副本那些绑匪帮他的根本不?是一个东西,估计是从木屋的杂物?间找出来的,又粗又韧。
他看着面前已经主?动?把手伸过来的面罩男人,有些不?知如何下手。
这时耳边响起解嘉良温柔的声音:“不?会吗?我可以教你?。”
钟年瞥他一眼:“不?用。”
就算没绑过人,也做过被绑的那个。
钟年绕上两圈,打一个结,还没做完,他听到?光头男嗤笑一声。
“搁这儿玩情趣呢?这绑跟没绑似的。”
钟年:“……”
有什?麽问题?
他是按照那些绑匪绑自己的手法做的,按理说没人比他们绑人更专业了。
正怀疑着是不?是自己哪个步骤漏了,面前的面罩男人低声道:“我说你?做。”
钟年:“……好。”
之後,所?有玩家看着钟年如何在一句又一句的引导下,把面罩男人绑起来。
一圈又一圈的麻绳绕出漂亮又紧实的走向,最後死死打上一个结,还留出一根长长的尾巴,供人牵着。
中途,面罩男人反复道:“再紧一点,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