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父亲开车载着她撞向路旁护栏前一刻,叶逐溪先用自己从家里偷拿的水果刀插进他脖颈,先杀了他,然后再因撞车而亡。
此时此刻,叶逐溪抚着新养的猫猫狗狗,想着那个男人死时的模样,心情慢慢地畅快了点。
一只手伸过来,将猫抱走,她顺着手往上看,看到张行止。
张行止一走到书桌旁,还没出去的下人就立刻搬了张椅子过来,他坐在她身边,抱着她的猫。
猫高冷如斯,也不亲近他。
但其实这只猫让他们抱和撸已经算好的了,它好像是颜控,只给长得好看的人抱,不然就会躲开,挣扎着逃离,生气了会挠人。
叶逐溪用手指戳了戳猫脑袋,它感觉被欺负了,撇开眼睛,拿圆乎乎的屁股对着她,不看她。
张行止一只手抱着它,一只手给她摘粘到裙摆的猫毛。
叶逐溪又用手指戳了戳猫屁股,它似是没猜到她还会戳自己屁股,不可置信地回头看她一眼。
而狗受到冷落,不停地往她怀里撞,委屈地低低叫着,叶逐溪摸了摸它,它才安分下来。
张行止看过她摸狗的手。
不久后,叶逐溪想到今晚还有事要做,对逗弄它们瞬间没兴趣了,叫人带它们下去,自己瘫在椅子上闭眼,跟咸鱼似的,都不翻面。
张行止与叶逐溪成婚后,对她的一些习惯了如指掌,知道叶逐溪这是想要准备沐浴睡觉的意思,不等她开口便唤人拿水进房来。
她在沐浴前,深深地看了一眼张行止,在他快察觉时收回。
叶逐溪沐浴期间,张行止好整以暇坐在原位等她结束,目光无意扫过放在书桌上的那几本书,在看不出什么的封面停了片刻又移开,并未擅自翻开她的书来看。
两刻钟后,水声停了。
叶逐溪起身穿衣的身影倒映在屏风上,张行止隐约能看到。
她边取下束发簪子边走出来,没骨头似的倒向床榻,又随随便便地蹬开鞋子,埋头进软枕,好像下一刻就要睡着的样子。
张行止不想打扰叶逐溪休息,还是去的隔壁房间沐浴。
谁知他一回来,她就立刻坐了起来朝门口看,生龙活虎的,完全不像是犯困了想睡觉的人。
张行止关上门,走向床榻,坐下来,整理了下她乱成鸡窝的长发,温声问:“睡不着?”
叶逐溪脑袋向前倾,抵在他胸膛前:“现在还不困。”
“那再看会儿书?”
她摇头。
叶逐溪伸手拽了拽张行止的衣袖,仰起头离开他胸膛,很是突然道:“我们很久没做了。”
张行止一时没反应过来,凝视着她:“做?做什么?”
她直言:“行房。”
听到这个词,他还有什么不懂的:“你今晚想和我行房?”
“嗯。我看书上说新婚夫妻都是每隔几天就会行房一次的,频繁的会是隔天,我们隔了……”她掰手指数了数,“好多天了。”
其实叶逐溪也记不清有多少天没做了,她前世真的不关注这些事,自然不会记,记忆模糊。
张行止似是笑了笑:“我的错。”说着,凑过去亲她。
叶逐溪感受着他唇瓣的柔软和他探过来的手,咽了咽,语出惊人:“我今晚想坐你的脸。”
他像是没听清她说的话,迟迟没出声,眼睛却没离开过她。
她抽出他的手指,翻身趴着,将长发拨到后面,双手撑住下巴,微微低头,眼神往他脸扫来扫去,最终停在他淡粉色的薄唇上。
“我说,我今晚想坐你的脸,你有没有听到?”得不到回应的叶逐溪没多少耐心,重复了一遍自己方才说过的话。
她担心他会拒绝。
如果软的不行,那只好来硬的了。叶逐溪暗暗地下定决心。
“听到了,我可以,你想怎么坐。”张行止垂眸往下看,裙摆掩着属于她的春色。
她没想到他会答应得这么快,一下子懵住,怔在原地片刻,回神后反复确认:“真可以?”
他说:“可以。”
叶逐溪见此事进行得这么顺利,目光烔烔,当即从枕头底翻出另一本看过的艳书,指着插图给他看,一本正经道:“就这样。”
张行止顺着她视线看去:“你近日看的是这种书?”
“对。”叶逐溪看了看他,又看了看插图,先承认,再反问,“难道我不能看这种书?”
“也不是。”
“那不就行了。”她跃跃欲试,说完就站起来往他脸上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