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琴酒依旧认为是波本去偷了门。虽然晚上他想借口帮女主人除害来进密道里堵人,但对方因为防备着什麽没有获得同意。恰好此时贝尔摩德给他捎了个消息,那个在旅馆里跟乌丸莲耶沾亲带故的女人想做点什麽要他们配合一下,给他的报酬是保证那个背叛组织跟别人进行军火走私的头巾男子会主动走进这扇空门。
他带着基安蒂和科恩最初要进行的任务就是监督并保护这人去给他们提货,但头巾男子背叛了他们,恰好下属这里也出事,他才没有後顾之忧直接过来。
话说这条街上的监控全被黑了还是因为组织要在这附近交易才做的准备工作呢。。。。。。早知道别弄这麽谨慎了,要是有监控,别说立刻找出偷门贼的身份,连他把门把手拧坏的事实都能被看得一清二楚。
也不知道那门找回来之後把手还能健在吗。
诶,等等。
琴酒(·-·)着思考了一下。
从内坏掉的把手。
残留的木屑。
暴力拆卸的门。
波本和尤里尔是翻窗进来的,秋水侑子出门的时间在所有人前面,而秋水谅只进未出,络腮胡和店长出去时在一块,回旅馆时走的是後门。
不觉得这三个条件放在一起很像是从里面往外走的人因为把手坏了,打不开门才气急败坏把门拔下来的吗。
。
但。
所有人里只有他自己符合那个进出门的条件啊(·-·)。
萧瑟的秋风从空荡荡的门框里灌入,琴酒开始回想自己把把手怼回去时那种手感,还有重新进旅馆时随手关门的记忆。
。。。。。。那个门,不会是他弄坏的吧。在他走之後自己倒下去之类的。
那门板去了哪呢。
琴酒有些沉默地低头思考。夜风里,一拾荒的流浪汉踩着吱呀作响的老旧三轮车路过,经过这里时他在门口探头探脑,像是在门口寻找着什麽。
“昨天还有东西捡的,今天怎麽没有了。。。。。。”他嘟囔着,蹬着三轮车离开了。
。。。。。。
寂静的夜空中突然被几道光束划破,从黑暗中冒出的四驱车纷纷停刹在门口不远处,全副武装的刑警隐在暗处接连跳下车来,吓得无辜流浪汉把自己的三轮车蹬出火星子才连滚带爬地跑开。
为首的持枪男人做了个跟上的手势,在墙壁转角处聆听了一会儿,抓住屋内无声的一刻立刻带着人冲上前去。
“CIA!OpenThe——”踢出去的脚却落了空。
“。。。。。。Door呢?”
*
降谷零和尤里尔从CIA和国际刑警的手中逃出生天後已是气喘吁吁。幸好降谷零判断做的快,想到头巾男子死在这里,追捕他的两大机构不可能不找上门来。远远伫立在破败街区的旅馆灯火通明——或者说被枪焰和火光照亮得跟白天一样。
也算是运气好,女主人找来堵他们的那群黑衣人全部加入了跟正义的火拼,不知道那些住客都还好吗,但他忠心地祝愿他们一时失手折戟于此。
除了他们,跑出来的还有被女主人贴上免死金牌允许他先走一步的络腮胡男人,三个恰巧汇聚在一盏路灯下的犯罪分子面面相觑。洒落的白光在络腮胡男人周围扬起微尘,他脑袋上的顶光炫得像一盏20W的白炽灯,降谷零看着他的脸,突然眯了眯眼睛。
他的胡子。。。。。。好有光泽啊。
“。。。。。。你是不是很喜欢用某柔洗发水保养你的胡子。”
“!你怎麽知道。难道说,你是那个——!”
一个月前跟你联系的网友?
“那个用匿名头像还诱惑我一个月後跟你约的偷心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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