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上的时钟滴滴答答走,谢屹周跟着秒针一起移动,将她脑袋重新摁回怀里。
“不行,我不想这样。”
“为什麽。”
她问题好多。
“太草率了。”他意识里其实挺在意对她的aftercare,本来就是第一次,如果她明天事情又多他又要走,那也太渣了。
林疏雨现在急,谁知道明天情绪会不会反扑。
他说完:“下次用也行。”
林疏雨安静一会儿,嘀咕:“你怎麽比我还胆小。”
“你厉害。”谢屹周不跟她争,两个人身上衣服都皱巴巴的,他身上是她搞的,照猫画虎,也要看。
他大方,再说不是早就给她摸了。
现在更大方,他带着林疏雨去,然後教她。
空气变得很黏糊,呼吸也是,林疏雨眼依旧澄澈,她是好学生,只是後来渐渐也犯了难。
“你真不能快点吗?”
“这才哪到哪。”谢屹周蛊惑她,“你说几句好听的,我应该能快点。”
林疏雨挣扎後真叫了。
结果谢屹周呼吸声更重,头皮发麻,他比想象中的还受不了这样的林疏雨。
他给她洗干净手,又简单冲了遍澡,突然问:“後天有事吗。”
“那是周六,没有课。”林疏雨头磕在他身上老实答,折腾这麽久真没劲了,昏昏欲睡。
谢屹周拍拍她脸,让她清醒。
“嗯?”
谢屹周轻笑,却不说。
周五林疏雨要回学校上课,她拿包的手有点酸,人开始後怕,她说得大话是自不量力了。
谢屹周跟着她上了小半天的课。
直到傍晚,林疏雨才清楚感觉到分开的前奏。
谢屹周开车回公馆,林疏雨以为是要收拾东西。
他关上门,没头没尾问林疏雨一到三选几。
“啊?”
看他却是认真的。
“中间的吧。”林疏雨觉得第一个最後一个都不好,她喜欢有安全感的位置。
他说:“行。”
谢屹周上前帮她脱外套。
和昨天是一件,她里面的衣服换了。
林疏雨懵懵的:“干什麽啊。”
谢屹周给她脱了两件,里面就剩一件薄打底,白色贴身。
林疏雨推他:“停,停,你干什麽呀。”
不是晚上的飞机吗。
谢屹周逼着她杀进卧室,砰的一声门再次卡上,他拉开抽屉让她自己看第二个是什麽。
昨晚买的三盒整整齐齐摆着,都不一样。
谢屹周拿出她选的,拆。
林疏雨惶恐:“你不会现在要。。。”
“深入交流。”谢屹周面不改色,嘴角笑那麽一下,“拜你昨晚所赐,我现在特别想。”
“飞机呢?”
他说:“不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