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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 第 42 章(第1页)

42第42章

◎你打算挑了我手脚筋脉麽◎

那簪子铺不仅卖发簪,还摆着女子喜欢的各色首饰。

簪子铺主人是个上了年纪的婆婆,一看贺楼乌兰的衣料便知她非富即贵,估计是跟着使团进京的富商家眷,待她十分殷勤,见这姑娘对旁的不感兴趣,单是盯着块玉佩看,便直接取下那块玉佩,塞进贺楼乌兰手里:“姑娘是北戎来的吧,玉在你们那里可不多见。”

“这位官爷,给你们家娘——”

老婆婆看清少年那张脸後,蓦地顿住。

她在京城灯市口摆了大半辈子的摊,达官显贵才子佳人见了不少,还是被眼前这张脸冲击得有片刻缓不过神。

少年双手抱胸,腰间佩剑,平平一眼看过来,明明也没什麽表情,眼底却偏偏生出凛冽的警告之意,老婆婆察言观色,默默将後面那个“子”字咽了回去。

贺楼乌兰见她没了下文,嗤笑道:“我可没这麽个宝贝儿子。”

她将手中玉佩一摊,对苏戮道:“付钱。”

苏戮没动,薄薄眼皮一撂,看向她腰间鼓鼓囊囊的荷包,点到即止。

贺楼乌兰挑眉,脸不红心不跳:“本郡——本姑娘是客,让客人自己付钱,这就是你们的待客之道?”

她姑且算是大兖的“客”,可不是他的客。

“不买就回去。”

同样的声线,对着谢郁棠时那似有若无的勾引,内敛着心动的撩拨统统收得一干二净,变得如同冰山上的雪,冷得没有半点杂质。

贺楼乌兰从腰间取下荷包付了银钱,毫不掩饰地翻了个白眼。

老婆婆什麽也不敢说,什麽也不敢问,眼观鼻鼻观心地收了碎银,一心一意打量着自己的簪子铺,直到两人走远才用馀光瞅过去——

那姑娘从酒楼里下来,却也没回酒楼,手里勾着玉佩,一路晃一路看,很快消失在人群中。

贺楼乌兰知道苏戮在後面,也知道他是因为谢郁棠的命令才不得不跟上,一想到他被自己心心念念的主人支来保护自己,心里就有种恶趣味得逞的快感。

两人就这麽走到大街尽头,前方再无出路,只馀身侧一道僻静小巷。

人流都被主街的灯市吸引,这幽深小巷因而比往日更加人迹罕至,就算有歹徒在此拦路打劫,只怕也不会被人发现动静。

贺楼乌兰仿佛是当真喜欢那块玉佩,反复摩挲,丝毫没有察觉已远离人群,不知不觉进了那小巷,对着院墙透下的月光细看。

“北戎共有九氏,除了王族拓跋氏,还有以贺楼为首的八大氏,每一氏最受器重的年轻人,会由族长赐下一枚名牌,这也代表着下一任族长的身份。”

“九氏之中,每一氏名牌材质皆不相同,贺楼氏是鹿角,丘敦氏是马骨……而拓跋氏,则是玉。”

拓跋,是北戎王姓。

拓拔秀身为北戎王独子,也是北戎王储,在弱冠那年被北戎王亲自赐予玉牌。

苏戮握着腰间悬翦,神色静默。

贺楼乌兰背对着他,指尖勾勒着玉佩上的纹路,仿佛自说自话:“那老婆婆说的不错,在北戎,玉是稀罕物,寻常人可能一辈子都没见过玉的样子。”

“来大兖之前,我也只在拓拔秀身上见过一次。”

贺楼乌兰回首,眼神静静落在少年脸上,仿佛要将他看透。

“可你说,为什麽宁安公主谢郁棠,会有北戎王室的玉牌?”

她以为这少年脸上多少会出现点情绪,可她错了。

说出的话如坠入深潭的水滴,连细碎的涟漪都不曾掀起。

苏戮并不意外。

从贺楼乌兰去见谢郁棠那日起,他便料到会有此日,那玉牌上刻了北戎文字,不识的人看来可能就是些线条独特的纹样,但却瞒不过这位北戎郡主。

贺楼乌兰笑了一声:“她知道吗?”

“北戎王族的名牌如同性命一样重要,平时从不轻易示人,更遑论赠与他人。将名牌给了旁人,便代表——你对对方宣誓效忠,以生命为代价。”

“你不可能不知道玉牌的含义。”

“身上流淌着北戎王室的血,却将性命交付于敌国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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