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布置妥当,就在洛映葭慌乱的不知所以时,曹家却生了一件大事。
四月初八,曹二独自外出赏花,被友人劝进柳巷醒酒,半夜酩酊而归。
第二日清晨,整个蛮州城街头巷尾都传开了:
“听说曹家二郎把人家清倌的抹胸扯了!”
“老鸨当场要一千两银子,不然就告到官府去!”
“曹家连夜给了银票,这才把人赎回来。”
“这清倌是多漂亮,居然要一千两?”
这事儿还不算太大,毕竟并未闹出什么,大家只会说这曹二郎年少风流。然而另一件事情,却是彻底惹怒了洛家。
老爷子和老夫人本来在厅中品茗,管家来报。
老爷子闻言,手中茶盏猛地摔在地上。
“此话当真?”
管家回禀:“千真万确。”
一石惊起千层浪。
原来是曹家的一个丫鬟,名唤春杏,三年前随着曹大少夫人陪嫁进府,生得白净乖巧。
可谁知竟然被曹二给瞧上了,曹二年少暮色,一来二去便珠胎暗结。
春杏胆小,怀胎七月才显怀,被曹夫人察觉,当即关进后院柴房。
曹夫人原想一碗堕胎药了事,奈何被诊出是男胎。
曹老爷子一锤定音,将孩子留下,春杏连夜送到了庄子上。
曹二也是因为这事被闹得人尽皆知,才被赶至蛮州城来。
谁料这春杏在庄子上待了一年,眼看着曹二议亲在即,竟然将孩子偷出,独自来到了蛮州城。
这下,纸包不住火。
“曹家欺人太甚!”老夫人险些被气来晕厥,“未娶正妻,先有庶子,还闹出这嫖宿丑闻。这是要将我们葭丫头往火坑里推。”
“可笑的是,那孩子已经一岁多,这曹家竟然瞒着,如此家风,谁敢把女儿嫁过去?”
洛老爷子沉默良久,问了一句:“葭丫头可知?”
老夫人摇头,“她跟着宁丫头在沙漠小院小住,那里僻静,鲜少有人过去,应该不知。”
“那先瞒着。”
第二日曹家登门,还未走至跟前,便听得曹二母亲曹夫人哭声,“亲家太太”
老夫人由丫鬟扶着,抬手,止住曹夫人欲上前搀扶的动作。
“曹夫人,这声亲家太太,我裴氏可担不起。”
曹夫人一僵,仍强撑笑意:“老夫人,是我教子无方,自知理亏,可我们两家”
“曹夫人慎言,”老夫人抬眸,目光冰冷,“你家二郎的风流债,如今已经传遍整个蛮州城。你们瞒着外室子,欺我孙女在先,纵子嫖宿,辱我门楣在后。敢问一句,这就是贵府求娶的诚意?”
“老夫人,那孩子是个意外,我”
“曹夫人,莫要再言,此事就此作罢。”
话音未落,厅内走出一位嬷嬷,手捧着朱红托盘,上面是一叠封得严严实实的礼书与庚帖。
“这是你曹家的聘书、庚帖,如今原封奉还,”老夫人声音平静,“自今日起,婚约作罢,两家再无干系。曹夫人,请回吧!”
曹夫人看着那托盘,忽然说道,“老夫人,您就忍心见大姑娘背上退婚名声?她以后如何再议亲?”
“我大姐姐的婚事,还不容他人妄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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