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情觉得自己也怪不正常的。
“抱歉,以后不会了。”
谢徴正要把馒头放回食盒里,魏情喊了一下:“那个,我两口就咬完了。”
“冷了。”话罢谢徴反应过来,冷的算什么,干成石头的他照样往嘴里塞,“好。”
拿了馒头的一端递过去,魏情果然一口就是半个,嚼也没嚼两下的就往肚子里吞,剩下半个谢徴还当心了,送去的时候没碰到他的嘴。
不可能和他说细嚼慢咽的,因为谢徴自己做不到狼吞虎咽,如若有人这样对自己说,他会觉得是种无知的为难。
“表哥?”
裴嘉春细细的嗓音从门后传来,隔着一道缝,她看见了谢徴的青袍。
谢徴隔着门道:“很快就回去了。”
“太乌还没发现,我就是来看看。”裴嘉春道,“请问您在做什么?”
一问出口,魏情仿佛就看到她捧着纸笔低头快速记录的样子。
“我在陪魏郎君站岗。”
“您手里有瞬移的符吗?”
“对。”谢徴不免多说一句,“师兄给的,没剩几张了。”
裴嘉春会点灵蛊,算是半只脚踩进了道里,但这八个月以来,谢徴没让她与太乌见过自己捉鬼施法的样子,因此她就算猜得出有符可以瞬移,也不会知道这符他会画。
裴嘉春仰头看了看门,道:“那好吧,嘉春先回去了。”
谢徴都不必放识探真假,听着脚步便知道她远了。
魏情这方顿悟,他说怎么谢徴就能瞒了那两条尾巴顺利出来,原是有那种符。
“什么符?”
“瞬息符。”谢徴对他没有什么可隐瞒的,低声道,“仅于一人使用,多是短途或穿墙。”
“只能一个人用,不是很方便。”
“还有一种阵法叫夸父阵,一步千里,筑阵者能力越强,阵法能带的人越多。”谢徴说起法门,便有些滔滔不绝,“各大术类门派都有自己行路方式,修剑气的可御剑,修符的可瞬息,修阵法的可以遁地,无非是快与慢,耗力或省力,狼狈或优雅的区别。”
魏情道:“如阿狺拉车。”
“正是。”
“阿狺拉车优雅吗?”
“一点点吧。”
谢徴笑,没好意思说那真的太狼狈了。
“人多的时候就拉车,我自己出去会让它变成马,变马的话还是挺俊的。”
“芙蓉真的不是驭兽门派的弟子吗?”
“没正经拜过师。”魏情如实道,“我阿翁教的。”
谢徴点点头:“阿狺有变幻之能,实非一般灵兽。”
“小时候走丢那段时间捡来的,我只当他是狗。”
那运气未免太好了。
谢徵又想到另外一件事情,便问:“这两天听大将军说你们已经掌握了那个细作的行踪,如此,很快芙蓉就要出发了?”
魏情道:“你不会也想去吧?”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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