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室透也不演了。
他夹枪带棒地刺了赤井秀一一通:“但是这次的情况很奇怪,你们看信封的正面。”
他刚才故意将背面朝上递给工藤,现在说出这句话时,倒真有侦探一股气解谜时的感觉。
信纸和钥匙分给志保和秀一,只剩信封还捏在工藤新一的手里。
听到安室透的话,两人立刻凑过去,工藤新一在三人热烈的目光下,缓缓地将信封转到正面。
收信人是安室透。
这点已经足够诡异了——安室透是降谷零成为公安后使用的假名,他的高中同学不可能知道这个名字。
而当他们看向左上角寄信人那栏时,三人皆是露出惊惧的神情。
——那是不该再出现的名字。
“g?!”
提到琴酒,在座的没人能再保持淡定。
工藤新一更是病重垂死惊坐起:“安室先生的高中同学是琴酒?”
安室透:?
“不是,”他急急忙忙否认,“你怎么会这么想?”
话出口就工藤新一便意识到不对劲。
今晚的大脑好像格外迟钝,他心中疑惑,低头观察起信封上的字迹时也有些心不在焉。
信封上的笔迹和琴酒的个人印象完全不符。
不是霸气侧漏的龙飞凤舞,看似端正却又在某些笔画转折冷硬。
工藤新一没见过琴酒的字,看过之后便递给琴酒的酒厂老同事们:“这是琴酒的字吗?”
“我没见过他写字。”
赤井秀一瞧了眼就没接手,主动让给宫野志保,却不想后者也没伸手,直接一锤定音:“是他的字。”
“真的吗?!”
疑问就这么得到肯定的回答,别说工藤新一和赤井秀一,就连安室透也忍不住跟着一起确认。
等等,不对。
“所以其实安室先生你也不确定吗?”
工藤新一还以为安室透已经掌握足够的证据,才会来单刀赴会。
安室透微笑不语。
宫野志保的切入点则与侦探不同:“以前在实验室的时候,我见过他签名,和这个很像。”
琴酒和签名这个词真不搭,只会让人联想到死亡名单。
几人互相看了圈,既然已经确定是琴酒的笔迹,那么能让去世已久的人的字出现在一周前的信件上的方法,不外乎就那几种。
“是仿写还是拓印的?”
“这就是你们侦探的工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