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俩警卫员对他们的上级了解程度百分之九十。
金豆豆确实想拧断人的脖子。
看到豆姐忍下来了,两人松了一大口气。
都不约而同的记下了那个金发碧眼的军士兵的长相。
等他们潜伏结束,必让他去死。
豆姐不止是他们的上级,在某些程度上,还是他们的老师。
他们这些做学生的,怎么可能眼睁睁放过羞辱自家老师的人。
吐痰的人,则是看都没看金豆豆一眼,其他人也是满脸平静。
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种事情经常发生在军内部。
金豆豆眼睛眯了眯。
决定多在这里面多潜伏一段时间。
连带着,她看那一坨痰都顺眼了不少,这可是计划第一步的大功痰。
在直接把人弄死和先分裂敌人内部果断选择了先分裂敌人内部,然后再把人给弄死。
换完班后,金豆豆默默跟在哨兵队的最后面。
正当她跟着哨兵队踏入帐篷的时候,却被一名白人士兵拦在了外面。
金豆豆:“???”
弄啥嘞?
只见白人士兵的脸上满是轻蔑和鄙夷,手指向不远处一个角落,冷冷地说,“thatswhereyohouldstillbe”(那儿才是你应该去的地方!)
金豆豆顺着他指的方向看过去,直呼好家伙。
好一张以天为盖以地为席的露天大床!
跟村里的牛棚似的。
里面还有不少穿着军装的黑人、拉丁裔的军士兵。
要不是那身军装,她都以为这是他们的奴隶了。
而不是战友呢。
要是他们华国人敢搞这种种族歧视,区别对待。
早就被打得哭爹喊娘了,严重吃花生米。
不过。
这样更好。
更方便她搞事情。
金豆豆麻溜的就去“牛棚”里待着了。
白人士兵见她这么识相,嫌弃的看了她一眼。
倒是没再继续找事了。
金豆豆一进“牛棚”,一道不可置信的声音响起。
“francis,idtibiestcurivistiadhabitandutabernaculo”(弗朗西斯科,你怎么回事,怎么去住帐篷了!?)
一副他们就该住破“牛棚”你不住就是你不对的语气。
金豆豆:“……”
无语。
她又不是受虐狂,不住帐篷住什么?
住这破“牛棚”吗?
这群人被这么区别,真的一点怨气都没有吗?
要换她,早就跳起来反对了。
她不好过,那就谁都别好过。
金豆豆低着头,夹着嗓子,一开口就是一道粗犷的男声。
她模仿着记忆中那一声闷哼,一口纯正的拉丁语从她嘴里蹦出。
“renesitantudoletcuhicdoriocuaneevigivi,vestintaaroreopertasunt”
(睡在这里,我的腰好痛,早上醒来衣服上都是露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