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川君,请跟我来一下。”敲门进来的警员发现训练场内凝滞的氛围,识趣地只叫走了目标。
得到鬼塚八藏的首肯后,影川给伊达航丢去一个「放心」的眼神,跟着警员离开训练馆。
所有人上交枪械和弹壳,三野久和周围的几个学员被鬼塚八藏单独叫走,留下人们便成群结队地窃窃私语起来。
降谷零深深皱起眉:“出现这种重大违规,恐怕会记大过。”
“还好kira发现了他的举动……”诸伏景光心有余悸,开学第一天教官就中弹进医院可不吉利。
松田阵平愤愤地握拳:“那个家伙怎么回事?我都还没来得及拆开看看枪的问题出在哪。”
萩原研二安抚地拍拍松田阵平的肩膀:“以后有的是机会,现在鬼佬可是真的生气了,小影川刚才的气势也好可怕……”
似乎是觉得「鬼佬」这个称呼很合适,萩原十分自然地改了口。
伊达航摸着下巴看向门口:“他的脾气已经比以前好多了,说实话,我现在很想揍一顿三野。”
这样的人是怎么被放进警校来的?在警察体系里,思想和觉悟绝对排在能力之前。
敢在入学第一天就拿着枪嬉皮笑脸对人玩闹,这样恶劣的「过失」被记录在案。即使鬼塚八藏不追究责任,三野久以后的晋升之路也一眼能望到底了。
影川的性格比较张扬,表面看上去不太好接近,实际上却很少真的动怒,三野久的所作所为已经不仅仅是在底线边缘蹦迪。
“不过……拆枪?”降谷零眼神古怪地看向松田阵平,“如果不是三野,要被鬼佬找麻烦的就是你了吧?”
“明明是那把枪有问题,”松田阵平气鼓鼓地瞪着完好无损的枪靶,“气缸栓肯定有损伤,一定是被谁摔过。”
看着斜斜戴着警帽的松田,降谷零没有错失嘲讽机会:“难道不是因为射击对于沉不住气的家伙来说太难了吗?”
“哈?”松田阵平一副不耐烦的样子,“你这家伙,想打一架吗?!”
诸伏景光站到两人中间转移话题:“好了好了,既然现在课程中止,不如我们帮kira去找一下东西吧?”
他可没忘记影川朝日谈及怀表时的眼神,那是一种缥缈的怀念以及珍惜。
“他丢什么东西了?”伊达航摸了摸后脑勺,他们几个赶到的时候已经临近上课,还没来得及说上几句就被鬼塚八藏打断,此时他才明白几人为什么会踩点来训练馆。
“一个怀表……”
“怀表?!”
降谷零话到一半就被伊达航陡然拔高的声音盖过。
“丢在哪了?我们赶紧去找吧。”萩原研二立刻意识到那可能是影川朝日重视的宝物,带头走向门口。
……
“影川怎么可能会弄丢那个怀表?”伊达航不可置信地说道,“他从来不会让它离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