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羞了?”蒋屿看他的脸颊有些红,是不同于醉酒的红晕,心下了然,“可是我出去的话,你睡着了滑进浴缸里了怎么办?”
蒲景言红着脸呆楞了好一会儿,脑子在消化蒋屿说的话,最后还是妥协松手。
“哦。好吧。那你轻一点,不要弄疼我……”
蒋屿:“?”
什么虎狼之词?只是脱个衣服而已,怎么听起来怪怪的?
好不容易脱了衣服,蒲景言终于泡到了热水里,他笑眯眯的只露出一个冒着热气的脑袋,看起来很是乖巧。
蒋屿垂眸看他,心下微动。他学着网上的教程用毛巾折了个羊角帽,给蒲景言戴上,意外的合适。只不过…看起来更可爱了。
泡澡泡了好一会儿,蒲景言还是只抱着腿坐在浴缸里,专注地玩橡皮鸭。蒋屿是个急脾气,看他只顾着玩,他直接上手帮他洗了起来。蒲景言的皮肤很滑,摸上去手感极佳,蒋屿洗着洗着,不知怎的居然抚摸了起来。
蒋屿几乎忘了是在给蒲景言洗澡,他以为自己在擦拭一件顶好的艺术品,直到摸到两颗软软的凸起,他才意识到不对劲。
“唔…好舒服…”蒲景言的声音把他拉回了现实。他有些尴尬的咳了两声,说了声“抱歉。”又继续专心地帮他擦洗身体。
洗到下面时,蒋屿犹豫了。但想到大家都是男人,谁还没有那二两肉了!再说应该都长的差不多,就当给自己洗了。说服了自己,他伸手就往那处探去,但手还没碰到就被再次摁住。
蒲景言眼神迷离,晕晕乎乎地看着蒋屿:“别碰那里好不好…”
蒋屿:“…不洗脏。”
“哦,好吧。”蒲景言垂下头再次妥协,把手也松开了。
蒋屿也没再磨叽,他坐在矮凳上,像个清心寡欲的出家和尚一样,一脸正直严肃的给别人洗鸡。
除了没自己的大,颜色比自己的浅,形状比自己的好看…其他和自己的也没什么区别啊。蒋屿边洗边在心里嘀咕,一个没留神,手上的动作重了些。
“嗯…”一个尾调上扬的轻哼,把蒋屿的血压都刺激的上升了不少,他回过神来,察觉到手中的小小蒲,好像……他猛地收回了手。
“我…了?”蒲景言睁着一双懵懂的大眼睛盯着蒋屿看,表情还带着一丝惊讶。
蒋屿刚要尴尬点头,蒲景言接下来的一句话,又把他雷到差点从凳子上摔下来。
“屿哥,帮帮我…这里弄不出来,好难受…”
蒋屿:“……”
他觉得自己应该也是被浴室的热气,熏得有些醉了。要不然他为什么看着蒲景言笨拙套弄的动作,全身燥热的像是在蒸桑拿一样,全身都沁出了汗。
“屿哥…好不好呀?”
蒲景言又软着声音喊他,连眼圈都红红的。蒋屿全身的汗毛都要竖起来了,他面色复杂的看向蒲景言,内心陷入挣扎。
看着浴缸里香艳到几乎要让他喷鼻血的画面,他本应是抗拒的,毕竟他对男人的身体并不感兴趣,甚至可以说是厌恶。但浴缸里的是蒲景言,好像一切又都变得可以接受了。
蒋屿觉得,他,大概率是醉了。这是唯一合理的解释。
迈过心里那道坎,蒋屿故作坦然的伸手过去。今天发生的一切都太荒谬、太疯狂了,既然都这样了,索性再疯些也无所谓了吧。
他的手裹住那处,蒲景言的手覆在他的手上面,两个人的手重叠在一起,上上下下有技巧的套弄着。
浴室内很静,静到除了两个人粗重的呼吸声,剩下的所有空间都被令人脸红心跳的“咕叽”水声填满。
蒋屿沉眸盯着眼前动情的蒲景言,看他高仰着头,一脸难耐到魂消玉醉的表情。他的嘴巴微微张开,嘴唇很红,看上去像果冻似的很软,很适合…接吻?
终于在蒋屿的手都发酸的时候,蒲景言的快感才抵达峰值。他弓着腰不断把下身往蒋屿手里送,最终在紧咬着唇抽搐了几下后,软着身子停了下来。
“哈啊…”蒲景言趴在浴缸边缘低喘着,脸上泛起异样的潮红。
“……”蒋屿看着手心里乳白的液体,又看了眼高耸着一对蝴蝶骨趴在浴缸边的蒲景言,想了想还是放弃了想把经液抹到他脸上的冲动。
把蒲小少爷伺候舒服后,蒋屿又折腾了老半天,把他刚刚弄脏的身体洗了个干干净净。活动了下手腕,正要起身去把浴巾拿过来给他擦身体时,浴缸里“哗啦”响起一阵水声,紧接着两条滑溜溜的手臂蛇一般缠上了他的脖子。
蒋屿错愕回头,只见蒲景言撑着浴缸边缘探身朝他靠近,来不及防备,两瓣柔软便印上了他的嘴唇。
“轰”地一声,蒋屿的所有理智以摧枯拉朽之势轰然倾塌。在长达五分钟的接吻时间里,他的大脑一片空白,脑子里只余下一种声音回荡——
蒲景言的嘴唇好软…
好适合接吻。